三少爺的賤也到底出鞘了!
沒招,鄧艾一緊張就磕巴,算是從小一起長大,曹彰太瞭解他了,幾菊花就把任務給套了出來,在鄧艾的“強烈懇請”下,他老人渣是“勉為其難”的跟著出了這趟任務。
一塊跟來的,還有他們在嶗山學院的老同學,如今已經是遼東騎兵團校尉團帥的許悅,畢竟這是特種作戰,需要點人手嗎!
一行還真是正好二十個人,鄧艾自己一個,許悅帶了兩個精悍騎兵,剩下十六都是曹彰加上他麾下的鮮卑或者漢人痞子。
額,除了許悅仨精悍騎兵,怎麼看怎麼都沒有特種兵的模樣。
不過鄧艾乾的事倒是正事兒,這潼關高臺對於大軍團來說,的確是天塹,不過對於四五個人來說,小心點到不至於混不上去,後世潼關又三座,距離漢潼關大約五里外,本來陡峭的山樑在隋代時候又被雨水沖刷出一道裂縫來,為了扼守這裡,隋朝又建立了隋潼關,現在這兒雖然沒塌陷,可已經有了山裂的的跡象。
從潼關前的裂谷,帶著許悅幾個能打的,鄧艾是從這兒爬上了潼關臺地來。
別說,駐紮在潼關高臺上的部隊可真不少,蘑菇一樣的軍營群足足有五個,打著不同的將旗,看數量差不多有上萬人馬!馬超韓遂對於潼關防備的重視程度真的是可見一斑。
“這王老蔫壞讓去燒投石機!這麼多人!讓咱們咋燒啊!”
躲在一處大石頭後頭,端著望遠鏡,看著亂糟糟密密麻麻猶如下雨天搬家螞蟻那樣的關中聯軍,曹彰是禁不住咂舌,驚愕的叫嚷著。
不過看到這一幕,尤其是各種不同姓氏的將旗,鄧艾卻是露出一股子小蔫壞才有的笑容來,陰笑著扭過頭來了。
“曹叔,這麼危險,要不你回去吧!”
“放屁,老子身為你叔,能讓你小子自己身陷險地嗎?咋幹,你就說吧!”
估計就算是完成任務,回去王厚都不能太高興了!苦笑著搖了搖頭,鄧艾的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輩矮一截的他指著矮的最近的一出成銀軍營,沉穩的壓低了聲音。
“咱們想辦法,抓幾個舌頭,偷出十來套衣甲來!許叔,這個主要看你了!”
“這個簡單!”
拍著胸脯,許悅是輕鬆的答應下來。
在石頭後頭一貓就是小半天,就在曹彰急得跟憋潑尿那樣繞圈圈中,天色是終於黑了下來。
這兒鄧艾初出茅廬的生澀倒是顯露了出來,遼東軍全員披甲,著甲率百分之百,他就以為其他軍隊也全都披甲,可晚上尋摸一圈兒,成銀的部隊中,披甲的其實還不到五成,更多的穿的都是布衣,甚至不少連統一的軍服都沒有,穿著個老百姓布衣就當兵了!
夜色中,總有尿急的也是一棟帳篷邊上,罵罵咧咧的鑽出個人來,褲子一脫,就照著光禿禿的山石頭就漏火起來。
可他還沒等舒服呢,忽然背後一雙黑手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個也顧不得尿騷味,抬著他一雙大腳,許悅幾個簡直猶如資深痴漢,轉眼間就把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給偷沒了。
…………
回了曹軍軍營,一個單獨的氈包裡,很滿足王某人的變態心理,這抓來的成銀軍舌頭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了椅子上,不過別說,關中秦人一股子倔勁兒是顯露無疑,這被抓來的舌頭梗著個腦袋瓜子,一副誓死不屈的模樣,死硬的昂著個腦袋瓜子。
“恁娃別痴心妄想了!老子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