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饅頭,剩餘倆鮮卑人嚇得也跟大蟲子那樣,滿地打滾了起來,對面,那個受排擠的卑微鮮卑人則是恐懼的彈跳而起。
“放鬆,彆著急!”
一手拎著血淋淋的刀子,另一手很中國空夫的吧嗒一下把酒瓶塞給彈了開,自己灌了一口之後,李孚一邊把酒瓶子遞給那受排擠的鮮卑人,一面竟然用一口很流利的烏桓語笑著說了起來。
“這僅僅是個小禮物!”
“知道為什麼要帶你來嗎?”
“因為你和本主簿真的很像!求學時候,幾個同郡子弟,仗著自己有當官的叔父,或者有錢的父祖,把本主簿當個奴才似的,使喚來使喚去,欺辱吾輕慢吾!”
“最後,本主簿得王州牧賞識,平步青雲,幾個傢伙居然還吆五喝六找上來,高高在上要老子給他們安排官職理直氣壯!”
“所以,老子就安排他們下地下當官了!那一晚上,真叫個痛快啊!”
“你甘心就讓這幾個慫貨起伏在自己腦門上嗎?你只需要一個機會,吶!”
在那個鮮卑人聽的發傻中,笑著對他點著頭,手裡頭血淋淋的刀子,李孚還遞到了他面前來。
錯愕的看著李孚,看著刀子上往下滴落的血珠,又把眼神落在了滾落地上,腦門上青筋暴起,嘴裡還狠狠咬著饅頭的兩個同夥身上!
饅頭!一個部族出來的,他們連一口都沒顧及給他這個同伴!忽然間端著酒瓶子狠狠一口乾了半瓶,眼睛發紅中,拎著刀子,那被受排擠的鮮卑人滿臉猙獰的搖晃著撲了過去。
在李孚滿是笑容的註釋中,黑影高舉著手狠狠落下,然後又是液體向外噴濺的噗呲聲音。
“很好,軍事統計調查局歡迎你,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沒名字,他們就喊我阿乎,就是過來的意思!”
“哦?有意思!”
看著劇烈喘息著,手裡頭鮮紅色還滴答滴答往下淋的鮮卑漢子,李孚的嘴角陰森的勾起個詭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