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遊牧民族的箭頭都是在發酵的牛羊糞便裡浸泡過的,沾染了感染菌,算得上歷史上最早的生物武器,王厚不知道這是真是假,不過他養一個重步兵銀子花得可不少,他可不想一個疏忽感染賠了。
然後今個出戰的兵馬,一律先拿雪洗一遍腳,跺熱乎之後再用熱水加姜重新泡腳,以防凍傷。
“嗚啊啊啊啊……”
不管哪個民族,慘叫聲音倒是一毛一樣的,大個子那毛皮褲子被扒開,半葫蘆高度酒澆灑上去,烏桓牲口立馬是齜牙咧嘴的嗷嗷慘叫著蹦了起來,剛剛還奄奄一息的,現在卻是活蹦亂跳的疼得直歡實。
“嘿!小夥子,你真是神選之人啊!”
滿是驚奇的看著這大個子滿地打滾兒,那負責處理他的永恆之火老道情不自禁的感嘆著:“一槍插著大動脈過去,雪地裡出血了半天,還沒死!小夥子,你願意信奉永恆之火嗎?”
“那格羅?”
捂著大腿絲絲抽著涼氣兒,聽著老道的漢話,這烏桓牲口滿是愕然抬起那張滿是虛汗的老臉,愕然的叫嚷了一句烏桓語。
“永恆之火,無處不在的火,一處熄滅,一處又起的火!”
很是神棍的說著,手指頭指向了那頭火盆裡尚且燃燒的火,老道是神神秘秘的說著,隨著他的手指頭看向了火盆,烏桓大個子的眼珠子禁不住直了起來。
另一頭,王厚則是舒服了,這年頭是渣男的時代,什麼老公伺候媳婦兒,都得是夫人伺候相公,也是一盆泡著薑片的熱水端上來,王厚大大咧咧的把腳放裡頭,諸葛櫻就得擼著衣袖子跪在地上,用白嫩的小手為他洗著腳。
舒舒服服泡了十多分鐘,趁機還在自己家小三身上沾了點便宜,這頭諸葛櫻紅著小臉兒剛倒水回來,王厚就猥瑣笑著捧著一捆大麻繩出了來,還拍著被窩理直氣壯的說著。
“今日本將出戰身受風寒,急需要一個暖身用的肉包,諸葛侍衛長,為了青州百萬子民還有十萬大軍,你獻身的時候到了!”
看著王厚老臉上淫蕩的笑容,諸葛櫻羞恥的差不點沒暈過去。
…………
這一晚上,王厚是摟著個熱乎乎還不能動彈的肉包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晚上,可是第二天一大早,一身咣咣咣的敲門聲就急促的在他木門上響了起來,外面聲音還格外焦慮的響了起來。
“州牧!州牧!出事兒了!”
“這就來這就來!”
好傢伙,狼狽的跟遇到查房那樣,手慌腳亂的蹦下床,王厚急急匆匆中褲子都穿反了,那頭諸葛櫻揹著小手急得直叫喚,王厚又悲催的趕緊轉回去,又是給她解起了繩子。
州牧兩狗子連整理衣衫都來不及,特特嘞嘞跟著門口幾個大兵火急火燎的上了雪牆,向下一眺望,望遠鏡都沒掏,王厚就禁不住齜牙咧嘴的一拍大腿叫嚷起來。
“他丫丫的!還把家搬來了?”
晨光中,雪牆寨底下,是徹底熱鬧了起來,一群群烏桓牧民男女老少趕著牛羊還有馬匹,浩浩蕩蕩的遷徙了過來,渾然沒有昨個白死了一百多人的覺悟,這個部族的烏桓人是把整個部落都搬了過來。
這是和王厚耗到死的節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