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搐了半天,憋的老臉跟便秘那樣,臧霸是悲催的一抱拳頭。
“如此,臧某多謝使君出手教訓這些賤骨頭了!”
“將軍,這廝不僅是上門找事兒來的,他還要這西柳屯營以及周遭三千畝土地啊!”
也難怪被打成那個鳥樣,徐聶都不肯下來,不是不肯,而是不敢!
可沒等臧霸臉色難看的扭過頭來,王厚已經是傲慢的哼哼了起來。
“幾個小賊打翻的可是陛下賜給丞相,丞相又賜給我家夫人的進貢胭脂,價值萬金,他們不得對本使君的損失賠償嗎?難道我青州牧王厚好欺不成?”
一句話簡直氣得臧霸腮幫子都要鼓了起來,捏著拳頭咯咯作響,瞪向王厚的眼神都帶了一股子凌厲的殺機!
可是見此情景,趙雲踱著步就向王厚靠了過來,另一頭,雖然不是王厚的家將,可也屬於部將了,一直騎在馬上的張遼也是微微欠了欠身子,局勢凝重的猶如火藥桶一般。
足足僵持了幾秒,最終,臧霸還是退縮了,猛地昂起頭,他是對著身後揮了揮手。
“把西柳屯以及周圍三千畝田地,讓王使君!”
“將軍!”
“再把這六個膽大包天的孽畜給本將軍剁了!”
說完,已經顧不得滿臉是血的徐聶臉色,臧霸是暴怒的猛地一甩衣袖,轉身就走。
這頭看著臧霸的衛隊調頭離去,那頭,王厚卻又是跟個紈絝子弟似得,傲慢的也是揮了揮巴掌。
“從戈!把本使君的一千來個佃奴都叫來吧!真是群賊窩子裡出的賤骨頭,不打不舒服!”
“末將聽令!沒聽到使君說的嗎?你們這些賤民,還不快滾!”
真的是這個時代最典型的官軍欺壓百姓了,掄起鞭子,王厚的部曲親兵罵罵咧咧叫嚷著抽打起來,在他們驅趕之下,那些看熱鬧的百姓頓時又做了鳥獸散,狼狽的四散而去。
聽著自己麾下屯戶收拾著行裡,發出哭哭啼啼的嗚咽聲音,再看著六個被打的鼻青臉腫,又被臧霸親兵拎著刀猶如殺雞那樣拖往屯營外的六個壯丁,前軍大將徐聶被打沒了半邊的牙簡直氣得咯咯直響。。
可是聽著屯營外幾聲慘叫,幾聲咔嚓聲音,旋即戛然而止的動靜,被趕出屯營那些看熱鬧的泰山軍屯戶們,瞳孔中無不是浮現出了畏懼之色來!
“這片地,老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