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你,我有攢錢呢,我還得娶媳婦呢。”他聲音壓得很低,滑過宋長寧心底酥酥癢癢,這最後一句話莫名其妙好像在說她:“你娶媳婦就娶媳婦,但不要想讓我當你媳婦。”
“這話不是我說的。”
沈寒年故意逗她。
宋長寧不肯收下簪子,沈寒年走到外面,將簪子放到地上,大步離開。
宋長寧緊忙將簪子撿起來跑過去追去,無奈藥鋪來人抓藥不能離開人,又只得作罷。
這麼多銀子,他到底從哪裡弄來的。
時夫人一路回到家,讓人將時燕叫過來,時燕這幾日都躲避他娘,不想聽她說劉家表妹。
“娘,你叫我有什麼事?”
時燕看到時夫人狼狽的樣子,不敢多問。
時夫人指著自己的臉:“看不到我的臉怎麼弄的嗎?”
“被人潑水了。”
“看到你都不知道關心關心我這個娘,在你心裡宋長寧比我這個娘重要多了是不是。”
時燕沉默片刻瞪大眼睛,驚駭道:“娘你怎麼知道長寧的,你去找她麻煩了?”
“什麼叫找麻煩,我不過同她多說幾句,那死丫頭就拿水潑我,還和一個書生親親我我,傻兒子你以為她心裡真的只有你嗎,那你想錯了,她和好幾個書生關係不明,來往密切。
聽人說,她還和那個書生當街親吻過,扯開衣服親的。”時夫人說的煞有其事,好像自己親眼所見一般。
“娘你騙人,不可能的,長寧不是那種人。”
長寧根本不會做這種事情,時燕心裡相信宋長寧,出於心底的猜忌,又很像跑過去問問宋長寧,又怕問過傷了宋長寧的心,十分苦惱的夾在其中。
知子莫若母,時夫人沒在強硬的阻攔他,而是說:“我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的,你既然說喜歡那個丫頭,我也得去看看才行,誰知道在那裡看到宋長寧和一個書生在一起,我就過去質問,誰知道那女孩兒不知道我是誰,還潑我水,知道我是你娘後,才反應過來裝乖巧。
娘在你心裡至於為難一個小姑娘嗎?”
至於,非常至於。
“娘,我自己親自去問問長寧。”
時燕說著轉身要走,時夫人怒吼:“你還不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