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瑾威出院第一件事就是去火化那具屍體,他不能讓別人知道他起了疑,最好的方法就是將計就計,既然有人想讓他認為楊尚霓已死,他現在只有順了他的意,帶走楊尚霓的人才不會將她藏的更深。
他給楊尚霓設立一個假墓,表面已經放棄尋找,其實暗地裡集結他養的僱傭兵抵達溫哥華。
穆瑾威正常到公司上班,跟加拿大那邊有了新業務往來,今日要飛溫哥華出差。
穆瑾威到溫哥華住進一棟別墅秘密部署。
“穆總,夏侯颭今日要出海!”被派出跟蹤夏侯颭的人向穆瑾威彙報。
“知道了!”穆瑾威結束通話電話。
“你覺得今天這個機會可以動手嗎?”穆瑾威坐在沙發上,手邊放著一隻咖啡杯,看著對面一身將軍服的男人。
“可以,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穆總在這等我的好訊息。”一身將軍服的男人叫夜寒。
“我跟你一起去。”穆瑾威起身。
“這可是真槍實彈的戰爭,戰場子彈無眼,我勸穆總還是在別墅裡等比較安全。”夜寒淡淡的說道。
“雖然我們算偷襲,但是夏侯颭那種人時刻準備戰鬥,我們的人已經檢測到他的貨輪底層都是軍火。”
他有軍人特有的沉著內斂氣質,兩條濃重的鷹眉使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冷峻。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散發著跟狼一樣兇狠的殺氣,扁薄的嘴唇顯露出他的薄情。
夜寒來自軍政之家,卻劍走偏鋒,他喜歡戰場,喜歡一直打仗,喜歡在炮火連天的地方求生。
他靠養僱傭兵謀生,誰出錢,便為誰賣命,五年前他遇到穆瑾威,穆瑾威願意一直養著他這隻僱傭兵軍隊。
要求他們一直訓練,補充新鮮血液。為了保證他們的實戰能力,讓他們一直駐紮在金三角區,軍火生意一直由他們照看和運輸。
“沒關係,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真有什麼危險你不先護住我,一年的僱傭金和這次出兵的僱傭費就別想要了。”穆瑾威挑眉,他一直都是給夜寒結前一年的僱傭金,而去年的到現在還沒付給他。
他知道夜寒是個錢奴。
果不其然,夜寒憤恨的瞪著穆瑾威,“走!你真死了,那些錢就當我給你的份子錢!”
“你捨得……你那些錢?”穆瑾威就喜歡揶揄一本正經的人。
“你想死在我夜寒面前,還沒那麼容易!”
八百多名僱傭兵兵分三路,三艘戰艦和十幾艘快艇在夜寒的部署下已經等在公海。
夜寒部署一搜戰艦直擊夏侯颭的重型貨輪,將其逼入公海,第二艘戰艦阻擋夏侯颭的重型貨輪折返回溫哥華海域。
夏侯颭一旦發現被圍攻,定會調派人馬前來支援,當兩艘戰艦將夏侯颭的貨輪逼近公海,第三條戰艦在原地等待,攔截夏侯颭的後援軍。
夜寒原本安排穆瑾威在第三搜戰艦上,他卻執意要跟夜寒一起在第一艘戰艦上。
當夏侯颭的貨輪距離公海還有15海里時,夜寒和穆瑾威所在的戰艦直接抄到他的後方,並向夏侯颭的貨輪開火發起攻擊。
貨輪甲板上的人都撤進貨倉裡,很快帶著武器裝備開始迎戰,正如夜寒所料,貨輪想返航,第二艘戰艦攔截,兩艘戰艦合力將貨輪逼入公海海域。
兩艘戰艦與貨輪展開正面攻擊,夜寒用火箭炮發起猛烈攻擊,海面上的霧越來越大,夜寒低估了夏侯颭的火力,他原本以為兩個小時之內必能生擒夏侯颭,沒想兩相抗衡,實力相當。
他用衛星通訊聯絡第三搜攔截援軍的戰艦,想詢問夏侯颭的援軍是否趕來,打算讓第三艘戰艦前來支援,卻發現他們的衛星通訊受到干擾,發不出去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