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好像不管兩人是馬上結婚還是怎麼樣都很自然。
這是她從前喜歡薄暮年的時候沒有過的感覺,就連當初她決定嫁給薄暮年,也是掙扎了將近兩個月才最終做出來的決定。
回程的時候,沈初難得跟付文佩聊及私事:“付秘書,如果我明年跟傅言結婚的話,會不會顯得太倉促了?”
付文佩被驚了一下,反應過來是感慨又欣慰:“我相信沈小姐您的選擇,您願意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考慮和傅先生走進婚姻,傅先生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
沈初挑了挑眉:“付秘書現在都跟我講客套話了。”
付文佩笑了一下:“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說著,頓了頓,付文佩又補了一句:“其實我也能感覺到您在這段時間的變化。”
沈初輕嘖了一聲:“什麼變化?”
“說不上來,但我更喜歡現在的您。”
沈初笑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自己手上的腕錶:“是嗎?”
沈初這話並不是在問付文佩,付文佩也知道,她沒有再開口。
飛機餐很快就派送完了,沈初喝了點牛奶,對飛機餐沒什麼興趣,披著毛毯就睡過去了。
兩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臨城,天已經黑了。
沈初剛下飛機,手機就收到傅言的訊息了:“寶貝,臨時有點事,不能去接你了,抱歉。”
沈初眉眼動了動,回了個“嗯”字。
這段時間,傅言也挺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