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有...師尊了。”許川不適應的抬起手拍著許勇國的後背。
許勇國一聽,急忙小心翼翼的將許川放了下來,回頭瞪著李平江道:“你不是說給我兒子治好嗎?怎麼說話是結結巴巴的!”
李平江本來是笑容滿面,一聽這話臉就誇了下來,氣勢洶洶道:“你tm的傻逼吧,你剛生下來的時候會說話嗎?對老子大吼大叫,你想老子弄死你啊!”話罷,憑空拿出碧海劍,劍尖直指許勇國咽喉。
“師...尊,請放過...弟子...的...父皇,他也...是一時...衝動。”許川艱難的抬起頭,深知是自己的父皇做的不對。
許勇國眼睛斜看著自己喉嚨的碧海劍,脊樑骨發涼,龍袍裡面的衣袍已經被汗水溼透,心道:“這傢伙暴怒出手,朕居然沒有反應過來!”
這時,李平江的怒吼聲再次響起,“本來老子是好好的和你說話,你卻要仗勢欺人,老子幫了你,你tm的還發瘋,今天要不是看在你兒子許川的面子上,老子一劍就要了你的狗命!”
這次李平江是真的怒了,單看臉色,就顯得有些猙獰恐怖,就在這時,兩名侍衛衝了進來,拔出腰間的大砍刀,將李平江前後圍住。
見許勇國不說話,李平江環顧兩人,陰惻惻的繼續道:“呵呵,如果老子要殺他,你們兩個以為能擋的住嗎?”
“退下!”許勇國沉默片刻,隨後瞪著兩名侍衛,見兩人猶豫不決的模樣,許勇國再次開口道:“退下,朕沒事的!”
等兩名侍衛退下之後,李平江看著眼前的許勇國道:“以前老子上學的時候,和一個同學打架,被德育處的給抓住了,有一個老師問我,如果我被狗咬了,我是不是也會去咬他一口!你知道我怎麼說的嗎?”
其實李平江這個問題也是在問許勇國,意思就是許勇國是一條狗,當然許勇國是一點也不明白李平江的意思,當即搖搖頭苦笑道:“當然不會!”
“錯!”許勇國一愣,疑惑的看著李平江,雖然不知道上學與同學是什麼意思,但大概的字面意思還是能聽懂的。
“老子當初說的是要打死那條狗!”李平江陰惻惻的一笑,碧海劍再次挪動了幾分,幾乎碰到了許勇國的咽喉。
許勇國臉色大變,失去了以前的淡定從容,惶恐不安道:“別殺我,我把江上都和給,這一切的一切都給你!”
“哎,沒骨氣!”在心中感嘆一句,雖然李平江開始的時候是很生氣,但許川求饒後,便沒有為難這許勇國的意思,只是想嚇唬嚇唬他而已,可他的回答讓李平江很是失望。
見李平冷笑的表情,許勇國覺得軟的不行,便來了硬的道:“你殺了朕,你也跑不了多遠!”許勇國攤開雙手,放聲大笑起來,那笑容別提有多猥瑣。
“父皇,當讓...太上皇...出手了的時候,我師尊...或許會...隕落,但你也...難逃一...死!”許川是一個很明事理的人,這些年躺在床上,見過太多的嘴臉,所以對許勇國一點也不客氣。
許勇國的大笑戛然而止,低著頭沉默下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李平江哈哈一笑道:“怕死嗎?叫一句錯錯,老子就放過你!”
李平江也知道,許勇國不可能承認錯誤,於是又道:“如果不好意思就解釋解釋!如果解釋的話都不說的話,就不是斷子絕孫那麼簡單,你要相信老子說到做到!”
許勇國冷哼一聲,轉身坐在許川床上,“剛才是我不夠冷靜!我以後會注意!”
李平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又是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決定不再追究,畢竟這個王國不是聽自己的話,以後有什麼事還得有求於他。“告訴我,哪裡有製造加工的地方!”
“在製造紡!地圖你自己有,那些我的令牌,沒有人會不聽你的吩咐!”說完,許勇國扔出一枚玉牌。
李平江一把抓住玉牌,看了一眼道:“以後教我弟子說話走路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說完李平江轉身向著殿外而去。
“哼!這也是我的親兒子!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許勇國語氣依然冷漠,但李平江絲毫不在意,自己只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就行了。
“許川!功法已經傳入你的腦海之中,想必你也知道,沒事的時候就修煉,這樣有助於你的修為!”
當許川聽完的時候,確實在自己腦海之中查探到一大堆修煉的記憶,可再次抬頭,李平江自己消失在殿外。
“哎,裝逼點都用來買古神劍決了,現在只能一件一件的造啊!”李平江走在一棟棟大殿之中,摸著下巴,一副沉思的樣子。“幸好老子有印表機,不然想要製造百萬槍支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