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點頭同意。
路上,嚴黃問曹新河:“那個段長龍在幹什麼?”
“養好傷後,一直深居簡出,從來沒有到公司來過。”
“你覺得他會甘心就這樣將公司拱手相讓嗎?”
“我們手裡有他的犯罪證據,公司轉讓程式也是合規的,而且,我們四個人還湊了一筆錢作為接受他承諾的對價,總體還算合情合理。
不過說心裡話,我不相信他沒有再奪回去的想法。”
“這樣想就對了,要時常掌握他的動態資訊。
他的犯罪證據只是嚇唬他的手段,絕不能從你們手裡交到警方手裡,否則就成了你們訛詐的證據了。
年底將段長龍最後10%股份買過來之後,就秘密徹底地銷燬證據。”
“我記住了。那個對你下黑手的程向輝,還在為難你嗎?”
“我們之間或多或少還在發生著矛盾,暫時還沒有大的衝突。”
“需要我們出手相助的時候一定告送我。”
“不用,你就專心致志地做好公司就行了,程向輝我能對付。”
曹新河知道程向輝的背景,那是一般人都望塵莫及的,此時聽嚴黃說的雲淡風輕,覺得這個年輕的老大深不可測。
車子停在了天都酒店門口。
嚴黃說道:“曹總,和我一塊去吃飯吧,見見我的兄弟們,也許你們將來也會有業務上的合作。”
“求之不得。”曹新河爽快地答應了。
“曹總好!”一個保安面對走下來的曹新河開口問好。
“你好!”把車幫我停好。
曹新河將鑰匙遞給了保安,隨嚴黃走進大廳。
“你的知名度挺高啊,連這裡的保安都認識你。”嚴黃說道。
“哪裡,這是咱們信石公司的員工。天都飯店的安保工作交給了我們。
“不錯,不錯!”聽了曹新河的介紹嚴黃很高興。
服務員將二人帶到一個大雅間,推開門禮貌地一伸手:“先生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