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起眉來,慶生也感覺到十分奇怪,難道說真有那個可能,可是那灘血又該怎麼解釋,賓白憑什麼能活著。
“你……真的沒事。”
“咳咳!”
又是噴出兩個血,不是身體狀況變成,而是被氣得,讓賓白如何能夠釋懷。
“賓白!你騙我!明明已經……”
衝上前去,趕緊就是扶住賓白,慶生滿臉痛恨之色,怎麼就相信了呢,原來不過是在安慰他而已。
算了吧,就算真的沒事,再這麼解釋下去,估計也會真的失血過多而亡。
就連賓白也開始納悶,怎麼會身體康復得如此之快,已經是超越常理,自己的修為也沒突破,難道說他的功力已經有了新的突破,或者本身的恢復能力就特別強悍。
畢竟是武修者為了能夠變強,受傷什麼的肯定難以避免,以前根本就沒發現有這種能力,難道是受傷太輕的緣故。
還是不亂猜了,搞得他都想再捅自己一刀,到底身體是不是身體的特殊能力。
見賓白不再開口,認為他的大限將到,慶白哭得那叫一個傷心,若不是還有墓葬一事,估計早就隨他而去。
“都是我,若不是我你怎麼會,天啊!有什麼你就朝我來啊,老子不怕,幹嘛要傷及無辜,我才是那個罪人啊!”
兩個人雖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但矛盾還是很多的,此刻見到貓哭耗子,賓白還是挺痛快的,並在心裡為他加油打氣。
未來果然是屬於年輕人的,都過去半個多小時,慶生還沒說累,還沒哭完,已經有些入地獄的感覺,很是折磨人。
慶生恢復一些理智,十分的納悶,為什麼這麼久了,淚都快哭幹了,迴光返照還沒結束,難道修為越高時間越長。
可是他已經口乾舌燥,再也說不出句話來,嗓子也啞了,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放心吧,我已經死了,不用再擔心。”
賓白很是無奈,因為他已經明白,這位從小一起玩到在朋友大概眼神在期望著什麼。
“解脫了,那就好……不對啊,既然你死了,為什麼還能坐起來,還能說話,開什麼玩笑啊!”
“你也知道我活著,那你哭個毛線啊,有意思嗎!”
“怎麼可能,你受了那麼重傷,再加上剛才的一番刺激,不可能還活著,一定是我出現幻覺了,對不起賓白,都是我的錯!”
本來已經燃起殺意的賓白,聽到最後一句也是無奈嘆口氣。
“沒有,我沒有死,可能是體質比較特殊,傷勢已經恢復得差不多,無論你信與不信,反正我自己是信了。”
“你……你不會真的沒死吧!哇哦哦!”
也不知道是見朋友復活高興的哭呢,還是願望落空遺憾的哭,反正賓白已經徹底無力,管他什麼玩意。
“賓白大佬真是不要臉,明明是我救了他,居然就這麼全忘了,忘了也好,可是總覺著心裡不舒服,對方估計一輩子都不知道吧,甚至還會對恩人冷言相待,或者捅咱一刀,人生到底什麼鬼啊!”陳羽氣嘆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