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豔的紅唇將酒一飲而盡,餘下一滴酒水,從她嘴角滑落,濺在了崔奇臉上。她笑的更媚,眼神迷離閃爍著。
她正是胡芳美。
崔奇忽然將酒杯一丟,伸手攬住胡芳美纖細的腰身,稍一用力便將她收入了懷中。
一聲輕吟,胡芳美抬眼盯著崔奇,將紅唇微張,蘭芳輕吐,氣息變得急促起來。
崔奇眼中暴露出了獸性,伸手便向那薄而透明的羅裙抓去。
夜色醉人,薄如蟬翼的羅裙,已被拋向半空,緩緩飄落下來……
天亮之後,崔奇端坐在法堂正殿之中,神色鄭重地對九名執事堂高階弟子說道:“不知道你們聽說沒有,在開陽峰上有一名外門弟子名叫凌莫,修為已達四象孕化融領之境巔峰狀態,絕不比你們差,這讓我感到了一種恥辱!”
九名執事堂高階弟子默不作聲,緩緩低下了頭。
崔奇又道:“你們不要覺得自己的身份有什麼優越感,在武玄宗只有強者才值得尊重,而不是身份!”
他將目光投向蔡羅斌,接著道:“蔡羅斌,你即刻回往開陽峰,親自去將凌莫請到這裡來,我要破例將他收為執事堂第十位高階弟子,以激勵所有勤於修煉之人,讓大家明白,強者永遠都有機會!”
當蔡羅斌奉命走進開陽峰半山閣樓,將這個訊息告訴凌莫之後,凌莫絲毫沒有感到驚喜,但他也絕對不能拒絕。
“既有此命,容我去向幾位師弟妹道個別!”然後他佝僂著身子走進了張小狂的房間。
張小狂雖然躺在床上,可是廳堂之上蔡羅斌和凌莫說的話,他已全部聽到,所以見到凌莫走進來,立刻便向他道賀。
凌莫卻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若走了,你怎麼辦?”
張小狂露出那種獨特的微笑,道:“凌老放心吧!”
凌莫用一雙發灰的眼睛盯著張小狂的笑顏,良久才微微點頭,道:“嗯,我明白了,也放心了!”他輕輕拍了拍張小狂的肩膀,走了出去。
薛鶯和鄭玲卻是滿臉的擔憂,她們知道如今的安寧很大程度源自於凌莫的存在,如果凌莫成為了執事堂高階弟子,離開了陽峰,這座半山閣樓恐怕就再難有安寧了。
可她們無法阻止這件事,凌莫還是隨著蔡羅斌離開了。
當兩位姑娘準備要向張小狂說出她們的擔憂之時,張小狂卻笑道:“叫一桌酒菜,我們應當為凌莫老人慶賀一下才是!”
張小狂躺在床上,卻看起來很開心,兩位姑娘實在不忍將擔憂說出口影響張小狂的心情,只能在暗自感嘆之中叫了酒菜。
送酒菜的人員等在門外,張小狂躺在屋內,只有兩位姑娘坐在廳堂,對著一桌子酒菜發愁。
鄭玲苦惱道:“怎麼會這麼巧,偏偏這個時候凌莫老人晉入執事堂成為了高階弟子,為什麼不等到張小狂好起來呢?這都一個多月了,張小狂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呢?”
薛鶯並不說話,但是她所擔心的和鄭玲完全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