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文看著梁慕煙的眼睛,很堅定的說出了這些句。
這也是他一直明白梁慕煙的心思,但是一直沒有表態的原因。
俗世繁華一百年,修道途經上萬年,就算他心裡對梁慕煙有什麼,那又能怎麼樣呢?
百年之後,一把黃土一把淚,將心愛的女子親手埋藏這種言情劇裡才會出現的橋段,除了暫時的浪漫之外,就是使自己的道心不穩,為自己萬年之後成仙尊之位埋下心魔的禍患。
可能是李斯文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過餘堅定,讓剛才從臥室走出來的周婉臉色有些發白,好像在害怕著什麼。
“那個,那個李先生,我,我表妹現在暫時沒有什麼事情了,她已經睡著了,醫生說,肚子裡的胎兒也保住了。”
“嗯,你只怕想說的還不止這些,想說什麼直接說。”
李斯文看著周婉有些慌張的表情。
如果對方只是想說關於周欣琪的事情,大可以直接了當的說出口,不至於吞吞吐吐。
周婉反覆的搓著自己的手指頭,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梁慕煙也是很難見到這麼不自在的周婉,因為自從周婉突然進入了修行者的行例之後,看人的眼界總是要高出一等。
修行者自傲是骨子裡帶著的霸氣,而進入修行者行例的周婉之所以繼續與梁慕煙親近,也只不過是因為梁慕煙的身後是梁氏家族。
通州的土皇帝,梁永生。
這樣一個孤傲,又冷豔的女人,今天晚上在李斯文的面前卻有點區域性難安。
“周婉,你有什麼要說的,直接說給李先生聽,他與我們梁家有恩,他會幫助你。”
周婉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手腕。
她右手手腕上裡一條清晰的黑線,就像是紋上去的線條。
但是仔細一看並不是什麼線條,而是一條在隨著周婉手上的血脈流動的痕跡。
“手腕上的這條黑線,自從我入修行的門檻便有了,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這是我的道心力強弱的表示,於是便沒有怎麼管它。
誰知這半年來,這條黑線越長越長,而且最重要的就是我這半年來,道心力並沒有漲進。”
李斯文咧嘴一笑,說道:“不僅沒有漲進,而且你還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差,甚至身體的某個部位出現了難看的印記。”
周婉瞪大了眼睛,驚呼道:“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