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爾市一間酒店的房間內。
李斯文看著醫護人員進進出出,梁慕煙和周婉兩個人忙前忙後,躺在床上的周欣琪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從教堂回來之後,李斯文聯絡了在額爾市駐著的鎮國府高層人員。
透過他們找到了額爾市最好的婦產科醫生和護士。
周欣琪只是一個普通人,她肚子裡面懷著鍾承的血脈,鍾承的死對她的打擊不小,初期懷孕又受到刺激,難免不動了胎氣。
剛被李斯文送回酒店,便開始出現了流血的現象。
梁慕煙送走了為周欣琪的事情忙碌的醫護人員,坐到了李斯文的身旁。
“醫生們都走了嗎?”李斯文問道。
“嗯都走了,總算控制住了,醫生說讓她在這裡觀察幾天,如果方便還是去醫院比較好。”
“不能去醫院,如果周欣琪去了醫院,鍾承的父母肯定會知道,兒子死了對他們的打擊已經夠大了,再加一個媳婦肚子裡的孩子不保,雙重大打擊,我怕這兩位老人受不了。”
李斯文嘆了一口氣。
這世間就算他的權利再大,也無法照付著所有人。
“可是,你明明可以救她,為什麼你不出手。”
梁慕煙問道。
李斯文被治好父親梁永生多年不治的斷脈,也能治好沈書哲的殘軀,這樣的醫術早已凌駕在藥王谷頂級醫師的,醫術之上了。
如果他能出手救周欣琪,那麼周欣琪肚子裡的孩子絕對不會有掉了的風險。
可以,為什麼李斯文不出手呢?
鍾承可是他的好兄弟。
“如果她沒有懷孕我能救,但是周欣琪懷孕了,如果我救了很可能影響她肚子裡孩子的生長。做個普通人遠比做有機緣的修行者來的自在。
我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時不忍,而動了一個普通人的胎氣導致她生出來的孩子,先天就量個修行者,有違天道,也有違因果。
我可以不怕因果關係,但是普通人如果做了有違因果的事情,改變了命運的軌跡,說不知事後因果報應在自己的身上,十個有九個短命,年輕身死,又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