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信上說,你想回崑崙的目的是,你想做修士,從此入道修行?”
舒銳剛接到她的信的時候,還有些納悶,一個二十五六的姑娘,大好的青春都浪費了一半了,才想著要修行,這不是痴人說夢嗎?
豈不骨骼都長定型了,腦子也有些迂腐,就說在塵世沾染了二十幾的渾濁之氣也夠她入修行道之前脫兩層皮的,普通人根本受不了那種洗塵脫皮的痛苦。
“恩,我想試試。”
蕭舒月仍然趴在車窗邊上說道。
“不是我貶低你,只是以你現在這個年紀入修行道有些遲了,像我們這種出了孃胎就被父親按著強行入定築基的,三十年下來也只是小有成就,就你這種還是算了吧。”
“是嗎?可是舅舅來信說,我是舒家有史以來最有天賦的人,他說只要我想修行隨時都可以。”
蕭舒月口中說的舅舅,下百舒銳的父親。
“他,那是在敷衍你,你該不會信以為真了嗎?”
“你的命門是你的右耳,耳垂下方兩指處的一顆黑痣,只要敵人刺中你的黑痣你周身的靈力將四散,不死也會也是一廢人。”
舒銳聽到此話一個機靈,腦子瞬間清醒。
媽呀,她這個表妹是人嗎?兩個人見面不過半小時,說話不超過十來句,居然一眼便看出了他的命門所在,要知道不所是任何一個強者,只要命門暴露在對手眼前,就是一個死字。
“你現在還覺得我修行會很困難嗎?”
蕭舒月面無表情的說道。
舒銳想著自己在崑崙一脈年輕強者堆裡已經算的上是傲慢的人物了,沒想到他這個表妹比他還傲慢。
蕭舒月看看手錶上的時間,從她走出李家大宅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了,但是他還是沒有出現,看來在他心裡她只是一個朋友那麼簡單。
“表哥,走吧,我們回崑崙。”
舒銳聽到此話,一腳油門踩了下去,將自己身的感知力外散,這樣一來他就能隨意的穿插在馬路上,而不會碰到任何人或物。
於是一輛越野車飛馳在通州人來人往的公路上,像一陣風似得賓士而過,沒有人看清這輛豪華越野車的蹤影,只覺得突然起了一場大風吹起了路人的衣裙。
兩年,最多兩年,我一定要站在你的身旁。
蕭舒月在心裡默默給自己定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