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江煥要是出事,蘇祁白也會拼命幫助他,直到把事情擺平,又或者其他的東西,比如說障礙什麼的做完,清除完,他才會真真正正的罷休。
“那,我就說了。”江煥猶豫了一會,道:“唐止他生了一場很大的病,這次本官出來時,恰巧和別人一起路過了唐家。誰曾想這不路過還好,而這一路過,就看見了好多的大夫往那裡而去。”
“大夫?好多?!”
平遙面色煞白,滿臉驚悚的看著江煥,就好像江煥說的不是別的,而是什麼特別恐怖的事情一般。
“是,很多大夫。”江煥眸子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情緒,卻又是很快的恢復了正常,“我好不容易抓到了裡頭的一個人問了些許,誰知道剛剛一問,就知道了這麼一個訊息。唉,真的是悲慘啊。”
江煥說著,煞有其事的抹出幾滴淚水。若只是如此那也就罷了,最關鍵的是他還在平遙垂下眸子,獨自傷感的時候,給旁邊站著,被江煥這般做派弄得目瞪口呆的人,也就是莊青本尊使了個眼色。
莊青嘴角成功的抽了起來。
如果他沒有猜錯,江煥剛才的那個意思,是要自己陪著他演?
真的要?
這不是明晃晃的騙人嗎?
平遙那麼好的一個人,要是因為這麼一點事,弄得思緒不定,心神不寧,這可就不好了吧。
再說了,唐止是自己和江煥兩個人的仇人的兒子,平遙又不是,她只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姑娘吧。
是的,雖然她是唐止的愛人,但終究是一個姑娘。對於姑娘,莊青還是對他們保持著最大的善意,最大的同情。
這要是一個男孩子,莊青肯定是想都不要想,做都不要做,考慮都不要考慮,特別直接的就按照江煥的事情說了。
不光是特別直接的按照江煥的意思說,而且說不準,還會說的特別通順,添油加醋的說,直到把人家說的一愣一愣才罷休。
可人家不是男的,而是一個女孩子,縱然他喜歡和女子交談,但對那個戲子出生的著實沒有多大的歡喜,多大的喜愛。
但沒有歸沒有,人家畢竟是一個女子,對女子如此,真的是有些過分。
莊青第一次猶豫了。
不過他沒有猶豫太久,而是很快就按照江煥所說的做了。
畢竟沒辦法在女孩子面前和女孩子說謊是沒辦法和女孩子說謊,心疼女孩子歸心疼女孩子,不希望自己說的話刺激到人家,江煥既然這麼說了,自己就應該照著他說的去做。
畢竟江煥這麼說了,那肯定是算到了平遙在得知了這個事情之後,會去唐家找他們,或者去唐家附近的人詢問情況,檢視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有沒有騙他之類的。
他肯定是猜到了這種情況,也想到了應對的方法,畢竟江煥不是別人,而是江煥,那個小小年紀就做到了哪個位置的聰明極了的江煥。
他要是沒有辦法,誰也不信的吧。
想到此,莊青點了點頭,卻是沒有在多言半分,只是保持著哀傷的表情看著平遙。
因著上次的事情,平遙對莊青也有著很好的印象,看到他的動作,心裡也涼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