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不帶那麼玩的啊。”那個叫做莫白的男孩見著白袍男子這般愛理不理的樣子不由得跺了跺腳,道:
“我可是你的劍魂誒!劍魂,你這麼做不怕傷我的心嗎?”
“不怕。”白袍男子道。
莫白見著白袍男子說的,眸子微蹙,他實在弄不明白自己那麼有能耐的一個劍魂,怎麼會有這麼個如同一個又木頭又毒舌的主人。這若是換了旁人他早就走了,可偏生他是整個天界最強的人,讓他不得不留在這裡。
白袍男子珉了珉唇,不在搭理那個叫做莫白的男子,而是繼續舞劍。
莫白打了個哈欠,百般無聊的看著白袍男子舞劍。看他舞劍雖無聊的很,但總比待在那黑漆漆的地方強許多。
就在莫白昏昏欲睡時,一個聲音響起。他打了個激靈,一溜煙的跑回了劍內。
不過莫白雖是在劍內,但他還是能夠聽到外面的聲音的。
“木頭,你怎麼又在這兒舞劍啊,走走走,和我出去玩怎麼樣。”莫白很好奇到底是哪個神君膽子那麼大竟敢直稱自家主人為木頭,所以運用自己的神力在劍裡開啟了一個縫,仔細的觀察起來。
只見一青衣男子拉著自家主人的手,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所說的內容不過就是他整日練啊練的身體會憋出毛病,而且不出去和其他神君交流是不會有朋友的。
呵,朋友。
莫白心中腹誹道。
主人那個冰塊臉誰和他做朋友那就是腦子不正常。
但事實證明,還真有那個不正常的神君在的。比如說,這個青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