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是禁止穿白衣的,但是江煥顯然不在這“禁止”範圍之內。他身著著一個月白錦袍,站在屋外的一棵梔子樹下。梔子花落在了江煥的肩膀上,遠遠望著像那一副畫一般,美麗極了。
“公子可真好看。”千影自言自語的說了句。
換做平日他絕對不會這般誇女子的話去誇自家公子,但今天是確是個例外。
凌琛不知何時走到了千影旁邊,他看著站在樹下的江煥,嘴角滑過一絲淡淡的笑容。
“是挺好看的。”
千影看著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聲音,魂都沒了一半,他磕磕絆絆的說道:“主...主上?”
凌琛略微點點頭,輕輕的道了聲“別打擾他。”
“是。”千影道。
再怎麼說凌琛也是這越國的王,他也沒有那個要與他對著幹的心思,只得站在一旁默默的祈禱自家公子能夠快點回過神。
江煥慢慢的閉上了雙眸,一段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記憶湧入了他的腦海中。
一名身著戰袍的白衣男子手持一把劍站在梔子樹下,梔子花落,他將劍抽出,慢慢的舞了起來。
一個藍衣少年雙手捂住臉頰在那看著白袍男子舞劍,時不時發出一陣讚歎聲。白衣男子聽到聲音停止了動作,他眸子微蹙,道:
“莫白,你怎麼又出來了?”
被稱為莫白的男子聽到白袍男子的話氣鼓鼓的說道,“我好不容易化魂你讓我天天待在那黑不溜秋的地方不是存心想憋死我嗎。”
白袍男子聞言微微一怔,道。
“那你就悶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