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便宜就是這麼佔到的。
蘇望濘看了看健?損傷,便翻了個白眼:“啊,你騙我,你的孔聖人呢?羞不羞!”
江顧將蘇望濘一把撈到了懷裡:“有什麼可羞的,聖人還說食色性也,更何況你是我老婆,我親我老婆怎麼了!”
“哼,就你貧!”
“行了,我在識字,這些啊是我用來增強記憶的拼音,這樣認字就會很快啦。”蘇望濘指著上面的字母對江顧解釋道。
順便蘇望濘也將今天找到王學貴並且把鉛筆代理商的事情告訴了江顧:“往後我可能還有會增加很多的各種五瓶管事,需要寫一些契書,所以我要學認字。”
江顧歎為觀止,他自然知道自己媳婦著實聰慧,可每一次都會給自己帶來新的震驚。
江顧不知此刻應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誇獎她,只能鄭重的說:“我教你。”
在江顧的幫助下,蘇望濘將三本書所有的字都標註了讀音,到了最後,顯然這場教學又轉變成了蘇望濘做老師,,江顧做學生,認真學拼音的樣子。
不知不覺間一個下午便過去了,江顧也是熟記了二十六個字母和各類拼音的讀寫。
而蘇望濘則讓他率先寫下了數十張契約的模板,到時候,只需要蘇望濘在上面寫下商品名和雙方簽字便可自行啟動效用。
“顧兒,阿濘過來吃飯。”江父在院子裡高喊。
蘇望濘聽到拍了一把額頭:“怎麼將這件事情給搞忘記了!”
“怎麼了?”江顧心疼的揉著蘇望濘的額頭。
“爹今天說想要養些雞鴨,我想著也別小打小鬧,直接將村東頭那塊荒地給包下來,讓爹直接搞個大的。本打算你回來以後,咱兩去躺村長家商討那塊地的事情,現在又給耽擱了。”蘇望濘極其懊悔。
江顧在蘇望濘臉頰親了親,安慰道:“不怕,明日書院還給了我一天時間,我明天陪你去好不好?”
蘇望濘按了按胸口似乎了鬆了一口氣:“那就好,不然可真是耽誤事了。”
不過話題被轉到了江顧去縣上書院讀書的事情,蘇望濘這才詳細問道:“你們書院是怎麼一個安排?”
江顧這才解釋道:“書院名叫桑舍書院,院長是程斐先生的好友封徹,是秀才裡的凜生。”
兩人一邊說一邊出了房門走到了灶房,一路上蘇望濘總算是知道了往後江顧這三個月都會在縣上學習,只有每月十號,二十號,三十號,作為沐休時間可以歸家。
只是還未踏入灶房,遠遠的兩人便聞到了一股發糊的味道,到了餐桌上一看。
四個字:慘不忍睹。
江父摸了摸鼻頭,不知該如何解釋,江母心裡更是有句髒話,不知當不當講。
事情是這樣的,劉氏一回家,便開始準備明日辣條。
辣條生意幾乎已經固定了下來,單單賭場和茶樓戲館就要足足五十斤,在加上像王氏包子鋪等一些零碎攤位鋪子加起來也差不多得準備十斤的量,那合起來便得六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