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家的蘇望濘,才被劉氏告知到,江顧去縣上讀書了,等三個月後便可以直接參加童生府試。
童生的考試應該算是科舉道路上的入門考試,分為縣試和府試兩種。
只有這兩項都過了才能成為童生,蘇望濘簡單比喻了一下應該就和現代的中考一般。
而縣裡的學府一般要求都是童生才可以到書院學習,但是也有非一般的情況,那江顧就是這個例外。
從書院出來的學生是可以直接參加府城去考秀才的,書院非童生的學生則也可以參加府試的童生考試,若是過了便直接可以參加秀才考試。
這雖然對一般讀書人好似是減少了一門考試,既省了時間又省了銀錢,但實際上,直接參加府城童生考試的學生難度更大。
因為免縣考的考生卷子是由府城知府親自閱示,而其餘人等的試卷則是有府城書院的學究進行研閱。
要問這二者之間有什麼區別?
那區別可大了去了,但凡是做官的那個不是中過舉的,甚至還是進過金鑾殿見過萬歲爺的,可都是當屆的前五十甲等。
而那些書院的學究則多為秀才縱然是中過舉的,也不過是掛在皇榜最後頭的那些。
完全不是一個水準,而且聽說啊,江固府城知府當年可是還是個探花郎呢。
不過江顧卻完全不再怕的,他只是怕沒有機會,上天給他一次能考試的機會。
蘇望濘也是別樣的高興。
“娘,那江顧今天還回來嗎?”蘇望濘還想著將後山養雞鴨的事情落實好呢。
劉氏不太確定:“他爹去送了,也不知顧兒是否回來。”
蘇望濘想讓江顧先將後山賣地的地契寫好,往後他在縣上讀書,自個也能搞定這件事,不然自己些個簡體地契,拿出去人家也不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