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回過頭就是一巴掌呼在了蘇慶生的臉上。
被打懵了的蘇慶生滿臉疑惑。
“這就是你說的素來懦弱膽小的長姐?你框我也得有個限度?這種狠人讓我去嚇唬?你是嫌我命太長了是吧?”王青瞪著蘇慶生說道。
“您是差爺,她不過一個女流之輩,擔何大用?還不是任你...”蘇慶生話還沒有說完,肚子上便迎來了王青的一腳。
王青能安安穩穩的做這些年的衙役,靠的就是有眼色,他早就將踩高捧低這種把戲刻在了骨頭裡,他自是深知什麼人不能得罪,而恰好剛剛那個女人,便是典型的不可得罪的人。
別說自己嚇唬她,到底誰嚇唬誰呢?
官差又怎麼樣?官差就不要命了嗎?
王青這算是把蘇慶生恨上了,他轉頭就朝著碼頭走去,豪不理會在地上喊叫自己的蘇慶生。
他此刻只想著趕緊坐船回縣上,好讓蘇慶生吃苦頭。
蘇慶生只看到了蘇望濘髒兮兮的背影,並沒有看到血染的蘇望濘,自是想不通。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花錢請來的人離開了,卻是不敢阻攔。
他不甘心,比起王青作為官差帶給他的懼意,蘇望濘自小給他懦弱的性子還是更好欺一些,他翻身追了上去。
等蘇慶生追到蘇望濘的時候,蘇望濘已經走到了河邊,她將今日的收穫全部卸了下來。
離得近了,蘇慶生才看到地上早已經死透了的野狼,原本滿腔的髒話,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在看蘇望濘的模樣,他心驚膽戰,彷彿下一刻那頭狼的模樣就是他的下場。
他終於明白剛剛王青的憤怒了,也明白了他爹為什麼會這麼輕鬆的把家產分給了她。
蘇望濘也看到了蘇慶生:“把狼洗乾淨,收拾出來。”
有上趕著的免費的勞力,不用白不用。
蘇慶生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只能寒顫的洗刷獨狼屍體,只是比起野狼帶給他的恐懼,他更怕的則是王青。
自己這下可算是把王青給得罪了,都不知該如何挽回。
但是他卻絲毫不敢追王青去道歉,畢竟手裡這可還有蘇望濘給的活的。
蘇望濘把面上的血跡洗乾淨後,看著蘇慶生把狼皮剝下後,便將東西拎回家。
重新打水將身體也擦洗乾淨,又換了套衣服後,蘇望濘才感覺自己活著回來了。
蘇望濘拎著今天的戰利品去了江家。
江母劉氏果然是做飯的行家,這幾日蘇望濘打的野味不再少數,原本想著若是放不住,便直接吃了,可劉氏還真就想法子完好的留了下來。
蘇望濘看著早已經收拾出來的四隻野雞,七隻兔子,想了想便沒有宰殺手裡的活物。
單單是將獨狼拖給了劉氏。
劉氏那裡見過這等畜生,她嚇了一跳,但很快便轉過彎來,這也是蘇望濘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