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蘇望濘的運氣不差,接連幾天,就沒有空手回來的時候。
這天照舊穿著勁裝,拿著自制竹矛上了山,從前幾日做的簡易陷阱裡尋一隻野雞便串起來,背在身上。
都不需要費力氣,這年頭野味簡直太多了,若只是簡單為了果腹,想必就單單靠著撿獵,都能養活老小。
蘇望濘記得村裡人傳過,後山也是有過猛禽的,但是自己到是一直不曾遇過,便沒有放在心上過。
她沿著路頭一直向裡延伸,很快便到了昨日留下標記處,這裡可是有著一窩兔子的。
而且狡兔三窟的三個洞口也都被尋見的,昨日收穫頗豐,便沒有打這窩兔子的注意,今天過來好撿個現成的。
她用大的石塊,堵住了零散的兩個洞口,只留下了主洞口在著守著。
她用火摺子將易出煙的葉子點燃朝著洞內灌煙,不一會兒,洞子裡的兔子便受不住朝外跑了出來。
都用不上守株待兔,三個野兔排一串便被捆了起來。
蘇望濘剛將兔子野雞全部綁在竹竿一端的時候,原本以為空了的洞再次竄出了一隻更為肥碩的野兔。
蘇望濘自然是不願放過的,她丟下串好的獵物,拿起竹矛便朝著野兔追去。
逃命的兔子,躲開了兩次蘇望濘的投擲,三拐連怪直接竄入了密林深處。
蘇望濘也跟著跑了進去,只是幾瞬之後,野兔還是消失在了視線以內,她左右翻查了幾下,便放棄了。
她轉過身,打算返回的時候,忽然後背發涼,心口一緊,一陣勁風便險險避開了。
抬頭便是一隻獨狼。
蘇望濘汗毛豎立,從未有過的危險讓她繃緊了神經,她硬著頭皮同獨狼對視。
獨狼呲著牙,從狼嘴角一滴一滴的掉落下它的唾液,顯得更加危險。
蘇望濘半分不敢鬆懈,死死盯著,一人一狼就這麼尋找這對方的破綻。
獨狼許是餓極了,看著對面的蘇望濘更是饞極了,它忍不住,率先動了,它撲了過來。
蘇望濘腦海浮現出了好幾種的對戰的方式,都被否決了。
與人對或許適合,但是絕不適合在現在。
剎那間她向後仰了過去,捏緊了手裡的竹矛,找準時機用卯了力氣狠狠一劃,便感受到了一股溫熱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獨狼被瞬間剖了肚,腹腔內的內臟都落在了蘇望濘身上,半人高的狼分量也是不淺,狼頭更是落在了蘇望濘脖頸上面。
也就是獨狼死了,不然近乎五厘米的狼牙,咬穿蘇望濘的脖子還不是隨隨便便。
雖然沒有太多花哨的招數和閃躲,但是在鬼門關上逛了一圈的蘇望濘依舊猶如潑了水,摸了一把額頭的汗,便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兒。
直至過了好一會兒,蘇望濘才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獨狼屍體,起身把掛在自己身上的獨狼內臟全部弄了下去。
“霍,還真是危險啊。”
蘇望濘徹底打消了往後狩獵致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