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不覺間,便由面對而立,變成了雙雙坐在田壟之上,促膝長談。
剛開始,還只是言語討論。
後來便乾脆變成了術法演示,相互探討。
最後,兩人面前,各自立著一個由術法神光凝聚而成的小人,正相互爭鬥,神威雖然不顯,可其術法玄妙程度,卻是各有千秋。
初時丘志清還一度落於下風。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便漸漸的,拉平的距離。
開始變得相互促進起來,剛開始,他們是半天演示一次。
後來,卻是一個月一次,一年一次,十年一次……
直到丘志清都不知道自己過了多長時間,這時,對面之人這才主動作罷,他覺得自己需要好好消化一番,此番論道所得。
丘志清同樣如此才對。
“好了,此番論道,便暫止於此吧,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說罷,來人起身,剛欲離開,忽然似想起什麼一般,看著丘志清鄭重行了一個道禮。
這是來人第一次行此番禮節。
出於禮貌,丘志清亦是回了一個道禮。
這才聽其道:“世間兇險,道友珍重,此番論道,大有收穫,如道友有難,可捏碎此玉符,其內有我全力一擊,應當能相助道友一二……”
說罷,從自己懷中,取出一塊玉佩,遞給丘志清。
看著是從懷中取出,實則是從空間中取出一塊空白玉石。
在遞給丘志清的一瞬間,便製作完成。
這不知多少年的論道中,丘志清的道行,亦是有了不小的進步,一眼便看出了對方的操作,本有心拒絕。
可想到還惦記著自己身子的貌美婦人。
丘志清還是從心的道謝,收下。
突然丘志清像是想到什麼,臉色微變,扭頭去看自己侍衛。
還好,沒有變成累累白骨。
這才臉色稍緩。
對面之人見丘志清臉色變化,心中一笑,知道丘志清似乎也猜到了什麼,並沒有解釋,直接化作遁關飛走了。
“我在這和人論道多久了?”
一侍衛前,疑惑道:“啟稟太守,太守已再次沉思十日有餘,我等按太守一貫吩咐,並未上前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