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程走到衛疏影身邊,目光在三人身上逡巡了片刻,問道:“怎麼回事?”
張總和齊若妃又一次的震驚了。
紀雲程!真的是紀雲程啊!
他倆齊齊的盯著衛疏影:這女人到底是誰?不僅敢直呼紀雲程的姓名,還真的把他給召喚了過來?!
齊若妃很快反應過來,臉上出現安心的神色。
無論如何,她知道這個幫她擋酒的女人自有辦法。
張總就苦逼多了。
他連忙站起身,向紀雲程點頭哈腰地問好。
前倨後恭的模樣,就像一條哈巴狗。
衛疏影抱臂冷眼旁觀。
紀雲程瞥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說:“解釋一下。”
到她表演的時刻了。
衛疏影立馬換了一副神情。
她的眼睛裡含著一汪水霧,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我見猶憐。
一隻手怯生生地揪著紀雲程的袖口,她低下頭用哽咽的語氣說道:“……他欺負我。他罵我是野雞外圍,還要我給他道歉。”
紀雲程先是一怔——他從未聽過她以這種語氣,委屈的、撒嬌的、求他做主的。
齊若妃及時開口,把這件事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紀雲程立刻就明白了——
衛疏影這是狐假虎威呢。
他不動聲色地:“是麼?”
衛疏影點頭,隨著點頭的幅度,一顆眼淚啪地掉下來:“我倒沒有怎麼生氣,但是,他罵我是野雞的話,那您是什麼?養雞專業戶嗎?太侮辱您了!”
養雞專業戶?
齊若妃差點笑出聲,望向衛疏影的目光充滿了崇拜。
衛疏影回她了一個心有靈犀的眼神。
紀雲程假裝沒有注意到這兩個女人私下的小動作,風輕雲淡地望向張總。
張總聽衛疏影說了這麼一番話,頭皮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