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突然想起一事,將白碗交給關老,自己突然跑回房間。
關老端著白碗好奇打量後,很是疑惑嘀咕道:“沒記得給他們房間送血液進去,這是哪來的?什麼動物的血?”
鄭正一語道破:“人血,刑真的,或許能幫助一夏的病情。”
關老聽聞立刻恍然:“難怪刑真臉色這麼差。”
"既然對一夏有用,得好生看管別灑了。來來來,既然一夏沒事,大家別在這裡站著了。"
“也都累了,那邊有石桌,坐下來輕鬆一會。”
落座後,彎天才疑惑的問:“粉衣女童是刑真的親人嗎?不惜放了自己滿滿一整碗的血液?”
關老知道內情,連忙擺手道:“一夏是個可憐的孩子,被刑真偶然救下來,準備送往郊野郡。”
一句簡單的解釋,各方反應不一。鄭正暗自點頭,肯定刑真的做法,也有些懷疑自己是否小人之心。
彎天才很是不屑:“非親非故的,這麼熱情必有所圖。”
話音剛落,關老立馬橫眉怒視:“你說啥呢?”
關老抬高聲音,指著彎天才鼻子喝問:“你在說一遍,刑真能圖謀一夏什麼?”
住在人家,等於在人屋簷下。還有刑真在旁威懾,彎天才不敢得罪關老。
連忙改口:“口誤口誤,關老別介意。”
關老憤憤不平收回手指,嘀嘀咕咕罵了一句:“什麼東西,不愛住這裡立馬搬走。”
關老不管你是不是武者,惹他看不順眼,丁點兒的情面不給留。
彎天才現在無處可去,出了這個院落,興許下一刻就會被當做門派叛徒被清理。
關老的院落中,有郡守這顆大樹撐腰,三大門派還沒那個膽量闖進來殺人放火。
被罵了也得忍者,彎天才悻悻然縮了縮脖子。
眼角看見迎思春正雙眼噴火盯著自己,彎天才頓時感覺無語,這院落裡的人怎麼和外面不一樣?
外面的人看到他,除了少數幾個人,無不是諂媚奉承。
這院落裡怎麼回事,都看自己不順眼。反而幫著沒有自己英俊的刑真說話,真是豈有此理。
彎天才訕訕問:“怎麼了,你也看我不順眼?”
迎思春磨牙反問:“你以前對我好,是不是也有圖謀?”
彎天才一臉吃了死耗子的表情:“哪有哪有,我就隨口一說,你們別當真。對你是真心好,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後半句的確真心實意,迎思春可以看得出來。狠狠白了一眼彎天才,也就沒繼續追問。
這時候,刑真正好去而復返,手裡端著一柄漆黑的子母刃。刀上掛著一小塊漆黑的涼蓆,涼蓆中央有一個灼燒出來的孔洞。
鄭正隨口問了一句:“怎麼沒看見小狗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