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堅持不住,看向盛滿鮮血的白碗眼神炙熱。
一夏堅持不被誘惑,為了保持清醒,甚至咬破自己的雙唇。
嘴角溢位的血液呈烏黑色,滑落至炕上,涼蓆瞬間被灼燒出一個窟窿。
一夏堅持,最多喝酒絕不喝人血。無奈的刑真,除了搖頭還是搖頭。
一個七八歲的女童,讓她喝人血,的確是太為難幼小的心靈。
刑真只得輕聲安慰:“痛就大聲叫出來吧,沒人會嫌棄你的。”
然後刑真很不厚道,端起酒碗,咕咚咕咚給一夏灌了一大口。
粉衣女童勉強擠出個幽怨小眼神,咧開嘴露出一對小虎牙。
刑真迅速出手,“噹噹”兩聲,一面小虎牙彈指敲擊一下。
打趣道:“記住了,不許用這對虎牙咬人,會很疼的。”
粉衣女童痛苦中,擠出了一個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難看笑臉。
身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烈抽搐,一夏“啊”的一聲驚撥出聲。
耗盡僅有的力氣,順手抓起旁邊的被子,塞入口中狠狠的咬著不放。
小虎牙的確尖銳,不多時便將被子咬透,傳出咯嘣咯嘣的磨牙聲。
刑真手疾眼快,趁一夏換被子時,突然將手掌探出取而代之。
痛苦不堪的一夏,弱小的身體剩不了多少力氣,自然無法推開刑真。
一聲刺耳尖叫後,一夏終是拗不過刑真,狠狠咬住口中的手掌。
刑真露出狡黠的壞笑,收斂自身流淌的內力。甚至不惜暗自催動經脈中的內力,衝破自己的肌膚,以便一夏輕鬆咬破。
不多時,便看到手掌有絲絲血液溢位。
一夏顫抖的身體,也隨之慢慢趨於平穩。好似疼痛減少了,粉衣女童放鬆後直接入睡。
刑真看著鑲嵌有一排牙印的手掌,苦笑自語:“終於騙了一次一夏。”
終究不是一夏自願,減輕她的痛苦後,刑真便沒繼續給她喝自己的血液。
刑真打定主意,只要不威脅到一夏生命危險,不會強迫她做自己不喜歡的事。
長撥出一口氣,刑真端著裝有血水的白碗走出房間。
不等眾人詢問,刑真帥先開口:“一夏暫時無礙,大家無需擔心。”
關老鬆了口氣,仍然關切問:“刑真你怎麼了,臉色比進去的時候難看。”
刑真笑言:“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