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心動了嗎?
不能。
所以,只能生悶氣,該幹嘛還要幹嘛。
宴川忍著,沒笑出來。
好兄弟,是不能隨便拆臺的。
這可是拐著彎的親戚呢!
江沫拉著易雨欣坐在另一邊,問道:“你們昨天回來,幹啥了?”
“沒幹啥啊。能幹啥?”易雨欣一臉的驚訝:“我還能跟他借錢不成?我問了,我沒借!”
江沫無語的看著她:“就什麼也沒發生?”
“沒啊。”易雨欣回答;“我回來就睡著了,哦,我可能是把崔覲當成我媽了,所以一直拉著他的手來著。”
江沫:“……”
隔壁桌子的崔覲,聽到了易雨欣的回答啊,更心塞了。
宴川同情的拍拍崔覲的肩膀。
這個事情,他愛莫能助啊!
“啊呀,真巧啊!你們也住在這裡啊?”一個不是很熟悉的聲音,在四個人的身後響起。
江沫扭頭一看。
這不是王悅嗎?
她不是一直都跟著方少跑的嗎?
怎麼跑這裡來了?
“呵呵呵呵呵,你們也在這裡吃早飯啊。”王悅端著早餐的盤子過來了,一屁股坐在了崔覲的身邊,“我坐在這裡沒關係吧?別的座位好像都滿了呢。”
崔覲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吱聲,轉身就坐到宴川身邊去了,跟王悅保持距離。
王悅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住了。
她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吃著早餐。
事實上,她的心底可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