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川也是無奈的嘆息一聲:“這麼說來,確實挺複雜。可是,崔二哥活了三十年了,就只動了這麼一次心。這鐵樹開花不容易啊!”
“你是想說,想把崔二哥留在金城不容易吧?”江沫一眼就拆穿了宴川的心思:“你是不是跟崔二哥達成了什麼合作?”
“哈哈哈哈哈,就知道瞞不過你的眼睛。”宴川吧唧親了一口老婆,非常誠實的回答說道:“是,我跟崔二哥有一系列的合作,準備即將開始。他在金城的話,我們的合作會很順暢,不會有溝通誤差這種事情發生。換成其他人的話,就容易出現分歧。如果這個事情做好了,我每年還可以多賺幾百個億,誰會嫌棄錢多呢?是不是?”
“你們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攙和。”江沫說道。
“不攙和可不行,我還等著你博士畢業,來公司給我做CFO呢。”宴川說道:“你可不能不管啊!這可是咱們兩口子的家業,將來是要留給我們的孩子的。”
提到孩子,江沫就難免有些傷感:“也不知道,我們的小寶貝什麼時候能再次回來我們的身邊。”
“你現在當務之急是養好身體,身體好了,孩子自然就有了。我不著急,我還年輕呢!”宴川安慰她說道:“我還能幹很多年!”
江沫抱住宴川的腰身,輕聲說道:“宴川,謝謝你,那麼包容我。”
“傻瓜。我們是互相包容,你不也包容了我的小心眼嗎?”宴川親暱的點點她的額頭:“夫妻之間,本來就是要互相包容互相遷就的。”
“嗯。”江沫的回答,帶著輕微的鼻音。
第二天一大早。
大家去酒店自助餐吃飯。
江沫就看到崔覲的臉色臭臭的。
而易雨欣好像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照舊舉著好幾個盤子的食物,開開心心的過來了。
得。
一看就知道,崔二哥昨晚鎩羽而歸了。
江沫給了宴川一個眼神,意思是,怎麼樣?我說準了吧?
宴川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問崔覲:“崔二哥,昨晚沒睡好?”
“有點認床。”崔覲隨便找了個藉口。
事實上,他從來不認床。
他昨晚是純粹被易雨欣的沒心沒肺給氣著了。
可是氣著又能怎麼樣?
能不喜歡了嗎?
能收回那份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