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擔倒是並未生氣,而是看著呆若木雞的韋宗師,平平淡淡的說道:“什麼都不知道,對自己卻那般自信。這就是你想讓夏朝長盛不衰的底氣麼?
就這?”
顧擔的聲音很是平靜,不夾雜任何情緒,像是沒有被冒犯一樣。
不見他有什麼動作,韋宗師突然發現血氣又聽從他的指揮了。
只是看著對方的樣子,顯然是給他一個說話的機會而已。
平靜,即是最大的蔑視。
韋宗師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堂堂宗師,何曾被如此的羞辱過。
可先前那渾身無法控制的感覺尚且留在心間,對方的實力,根本不是他能碰一碰的。
“既然實力不如人,那自然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何必多費唇舌!”
韋宗師脖子一梗,倒是分外直接。
宗師自有宗師的臉面。
下手偷襲已是極為丟人,何況被輕易制服。
此時再說什麼都顯得他的無知與愚蠢,倒不如干脆一些,不必再蒙受羞辱。
死了,自然是一了百了。
“哦?這就是你的計策?”
顧擔平靜的表情終於掀起一絲絲波瀾,那雙劍眉微微挑起,問道:“帶著夏朝計程車卒和百姓莽一波,成功了就是名流萬世,死了就是實力不如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是吧?”
話到此處,顧擔的聲音中終於帶上了些許怒意。
“你將夏朝當做什麼?
將夏朝的百姓,又當做什麼?
任你擺佈的工具?功成名就的墊腳石?證明自己的刀刃?”
顧擔毫不留情的戳破了他心中所想。
這種人他實在是見的多了。
滿腦子只有自己的宏圖大業,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成了就是我厲害,輸了就是老天不公,時也命也。
說好聽點叫做莽撞人,說不好聽點,純粹的沒腦子。
可惜,眾所周知的是,沒腦子不影響投胎,也不影響自己的資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