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用!
沒有神唸作祟,那黑衣人總算恢復了身體的控制權,當即臉色一板,道:“呵,我認栽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若想從我口中得知什麼,絕無可能!”
被人一掌制服,其中差距已難以計量。
反抗也不過是無謂的掙扎而已。
可宗師什麼磨難沒有見過?連氣血見障的痛苦都能頂得住,自然不是隨隨便便就肯全盤托出的。
“硬氣。”
顧擔很是欣賞的點了點頭,手中一抹綠芒湧現,直接拍打到他的體內,轉頭看向禽厘勝道:“交給你了。”
“沒問題。”
禽厘勝面色陰沉的將黑衣人接了過去,聲音寒徹。
真當墨家好惹的是吧?
一刻鐘後。
“我招,我招!”
痛苦的嘶吟和求饒聲在黑暗的角落中響起。
不多時禽厘勝便走了過來,渾身是血,反倒是那被審訊的黑衣人,看上去完好無損。
唯有衣衫上濃稠好似血漿般的鮮血,默默的淌落在地。
“肯招了?”
顧擔走上前去,面色如常,當初在傷兵營的那段經歷,早就見過了太多更加可怖的場面,心理毫無波動的問道:“為什麼要挖墨丘和姬老的墓?”
“不是要挖他們的墓。”
黑衣人神色驚恐至極,哪裡還不明白自己這是盜墓盜到人家有關係的人身上了。
“人贓俱獲,還敢嘴硬?”
顧擔臉色一沉。
“真不是要針對他們,任何宗師的墓,我們都盜。”
黑衣人連忙說道。
“嗯?”
顧擔一愣。
那你還.挺不挑的。
一絲不靠譜的思緒轉瞬而逝,顧擔面色一板,問道:“你們看不慣宗師,和宗師有大仇?”
“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