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擔並沒有解釋。
當然,他也擁有最終的解釋權。
這是用弱肉強食所贏回來的。
白尋道一愣,心中一沉。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就憑對方不肯說出具體的東西,大祈若是拿不出足以讓對方滿意的交代,怕是另一個新的“宗師之禍”就要冉冉升起了
至於試一試用武力去反抗.
白尋道覺得實在沒有那個必要。
恐怕這也是對方讓他回去的原因之所在,自己人口述,更加讓人信服,還可以有些準備的時間——這也彰顯了對方的自信。
擺明車馬告訴你,我要過去,要一個交代。
而交代具體是什麼,卻又沒有說。
只給出一個堪稱假大空的東西,要大祈往裡面開始填這份自信和恨不得將人剝皮抽骨的手段,當真了得。
怕是沒得選。
“去吧,趁著我改主意之前。”
顧擔揮了揮手。
“我知道了.”
白尋道強撐著幾近透支的身體站了起來,正要離開,忽然想到了什麼,僵硬的轉過身來,小心的問道:“大祈的兵馬”
宗師雖為國之重器,但那十萬兵卒亦是大祈之兒郎啊!
十萬能征善戰計程車卒對一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雖然對方怎麼都不可能一人滅十萬士卒,可萬一呢?
出門在外,還是在敵國腹地,最怕的便是群龍無首。
萬一這十萬人沒人管理、看護之下又做出什麼事情,導致對方將這份仇恨一併算到大祈的頭上可怎麼整啊!
殺不了十萬人,宰幾個皇帝還不是手到擒來?
“都先留下。源河決堤的事情,你不會以為就這麼算了吧?”
顧擔平靜的問道。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