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後方駐紮的軍隊並沒有什麼動作——此時夜黑風高,尋常人完全是兩眼一抹黑,真要舉起武器參與宗師的戰鬥,怕是自己人都不知要死多少。
甚至稍有不慎,還有炸營的風險。
“又來兩個送死的而已。”
大青受傷的武道宗師牙冠緊咬,怒氣勃發,“真當吾等不敢捨命不成?”
“原來如此,沒想到那墨丘還挺得人心,死了一個又來一個,不知大月還有幾位宗師可以這麼搞?”
幾國的指揮使對視一眼,皆是放下心來。
以五對二,優勢在我!
就算他們當真不要命,也至多隻能換掉兩個人罷了,完全不可能輸,無非是看要花費多少的代價罷了。
“我攔住他,伱去找清平子。”
白尋道這一次沒有再避讓,他的壽元本就所剩無幾,對強行一換一併無多少的畏懼,先前墨丘出手過於果決,才導致他難有什麼動作。
但相同的錯誤,自然不會發生第二次。
“沒問題。”
被點到的受傷的大青宗師微微點頭。
“我真沒有動手的意思,你們可以當我不存在。”
清平子滿臉無奈,我都說自己只是被迫喊來的觀眾,你們怎麼就不信呢?
“呵,來都來了,何必裝出這般模樣?”
大青宗師已是賓士而去,雖然五臟有損,短時間內全力奮戰一場完全不是問題。
“要不我離的遠點?你看怎麼樣?”
清平子腳尖一點,身形向後飛速退去,看上去竟真的無心插手戰事一般。
但無論他再怎麼說,畢竟也是一位宗師在側,絕不可能讓他袖手旁觀當做觀眾,省的戰鬥正到激烈時,無心他顧之下,這傢伙衝上去學那墨丘玩自爆。
再說整整五位宗師,分出一位又如何?
另一邊以四對一,那不還是穩贏!
解決掉那明顯是為墨丘復仇而來的傢伙,再來解決這個滿臉虛偽的方士自然更好。
“小友如此面生,先前合該未曾展現過什麼手段。既是墨丘摯友,若墨家還有第二位宗師,也該名傳於世才對,怎會從未聽聞過?”
白尋道邁步向前,迎向顧擔,卻並未率先出手,反而問道:“墨丘奔波數年歲月,真有宗師相助,總該傳出些許才對。莫非小友是墨家之人,剛剛突破宗師不久?若當真如此,無非捨命陪小友過上兩招。”
白尋道一口一個小友,大限將至的武道宗師的確有這個本錢如此稱呼另一位宗師,喊的雖然親切,但未免顯得有些倚老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