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氏不認同原主的選擇,但是人到絕望的時候,很容易輕生,蔣氏只會對原主有幾分感激,畢竟她佔據了身體,再做那些詆譭輕視原主的事,有點沒有良心。
誰沒做過錯事?
後來人體會不到原主的悲傷絕望,體會不到原主做錯事的環境,沒有資格去鄙視原主的。
蔣氏能做得就是同顧熙和和美美,養好股嘉瑤,順便去寺廟捐點香油錢,祈禱原主能有一個美好的來世。
“娘,做一個美男子的妻子是不是特別艱辛?”
“當然不是,你想啊,這麼英俊的男人是你丈夫,那麼多女人只能幹看著,有句話這麼說的?成就感,這就是成就感!”
“在我們年輕時,你爹就是隊裡的隊草,帥氣精神的小夥子,我雖然也不醜,可是遠不如你爹受歡迎。”
“不少女孩子時常在你爹面前晃悠,邀請他一起學習語錄什麼的,談人生哲理,談奉獻精神,你爹還會演樣板戲,每次你爹出場都會引起一陣陣雷鳴般的掌聲。”
以前父母追憶年輕的事情,顧嘉瑤總是挺得不耐煩。
可如今顧嘉瑤發覺父母那個年代的愛情許是比自己所認為的愛情更純粹!
蔣氏笑著戳了戳顧嘉瑤的額頭,“想什麼呢?”
“啊。”
顧嘉瑤拖著下顎,“有點思念師兄了,也不知有沒有人欺負他。”
吃飽穿暖,又不用幹重活,石澤經過顧熙的教導,他的氣質提升,容貌也比初見時英俊了一些。
“欺負阿澤?”蔣氏勾起嘴角,傻丫頭啊,石澤面容憨厚,內心卻很機靈靈巧。
他不算計旁人就不錯了。
看來這次,她同丈夫無需再為養了個剩女女兒而發愁了。
京城百姓有人記得顧熙,“他就是當年的探花郎,陛下登基後第一次開恩科,他就高中探花。”
“啊,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當時進士遊街時,女人都瘋了。”
“只是女人?不少男人也都愛看探花,那時候萬人擁擠,滿城盡看探花郎。”
“哈哈,我還記得因為搶探花,好幾個勳貴大打出手,就屬那一年皇榜下捉婿最熱鬧。”
“那屆進士的分頭都被探花郎搶光了。”
百姓說得興高采烈,京城又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