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了一顆心。
他一定會來的!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涉間一邊揮動武器,親身參與戰鬥,一邊吟唱著那首古老的秦地歌謠。
身側的短兵見自家二五百主吟唱,亦跟著唱了起來。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周圍的秦卒身體一震,河內雖非秦地舊土,但也在數十年前便已納入秦國,這一代的河內人一生下來,便認為自己是秦國人。此刻聽聞古老的秦風之音響起,身體中的血液亦跟著沸騰起來。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陣陣秦音中,這剩下的數百秦卒全都眼神堅定,緊緊握著手中劍盾矛戟,奮力與撲上來的魏卒廝殺。….
他們浴血奮戰,士氣高昂,絕不後退一步。
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袍澤正在趕來的路上。
……
「列陣,列陣!」
「一群蠢貨!」
朱驃青筋迸起,對著麾下士卒怒吼,他奉命帶兩千魏軍前去堵秦軍的路,結果這兩千士卒拉扯出來容易,但讓他們重新佈陣卻是費了好大一番力氣。
這些魏軍是由各處的潰卒匯聚而成,互相之間缺少磨合,且他們還在討論著伏擊那支秦軍的事情,一個個的精神不振,竟然半天都站不好。
「秦軍!是秦軍!」
就在這時,有魏卒大叫起來,伸手指著西方。
朱驃大駭,舉目望去,果真見到有一部秦軍正在奔行而來。
「怎麼會這麼快?」
朱驃十分驚訝,不過馬上就發現這支秦軍數量不多,大概千人左右,而且其陣型散亂,軍容並不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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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稀拉拉的箭失飛過去,除了一些倒黴的秦卒被射翻外,對這支秦軍的傷害並不大。
散開的陣型,稀稀落落的隊伍反倒能更好的躲避箭失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