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繼棒望著蒼老了許多的拓拔赤辭,曼聯愧疚的跪了下來。
“阿爹,繼棒不孝!”
“好孩子,起來,快起來!”
拓拔赤辭也不知道從哪來的一股力量,將拓拔繼棒一把扶了起來。
拓拔繼棒陪著拓拔赤辭坐在榻上,將自己過去的生活說了一遍,但是他唯獨隱瞞了一些事情。
因為拓拔繼遷已經死了,他不想再讓拓拔赤辭再難過了,有時候撒謊並不意味著是一件壞事。
拓跋繼琴望著桌前的燭火,面無表情的看著對面的李行周。
她現在已經知道拓拔繼棒沒有死了,而所有的一切都在這個年輕人的算計之中。
李行周從袖中拿出了一枚珍珠,遞到拓跋繼琴手中,嚴肅的說道。
“琴兒公主,好自為之吧,任何事都是隱瞞不了的!”
拓跋繼琴看著手中的珍珠,然後摸了摸額頭上的珍珠鏈,忽然一切都明白了。
原來李行周什麼都知道了,可笑的是自己還以為藏的多深。
“為什麼要放過我?”
“因為我答應過拓拔繼棒,要保你安全!你知道麼,那日在亭子裡,我就覺得你的心不小了!”
“怎麼?”
拓跋繼琴痛苦的笑了笑。
李行周剛想轉身離開,這時拓跋繼琴對著他的背影問道。
“李行周,你這麼放了我,難道不怕麼?”
“怕?呵呵,琴兒公主,不是我李行周狂妄,別說一個你,就是兩個你又如何,我就不信我李行周還降服不了一個女人!”
李行周頭都沒回,說完就走出了屋子,拓跋繼琴的臉色是變了又變,最後才狠聲道。
“大男人!”
党項最終沒有亂起來,有拓拔繼棒出面,一切又重新平靜了下來。
明天大軍就要返回洛陽了,而拓拔繼棒也開始收拾起行囊。
“大哥,一定要去洛陽麼?”
拓跋繼琴依依不捨的看著拓拔繼棒。
拓拔繼棒摸了摸拓跋繼琴的額頭,爽朗的笑道。
“琴兒,這是我和大將軍的約定,他幫我保住了你,那麼我也要履行我的諾言。再說了,我也並不是獨身前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