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己心愛的女人很早之前就已經想讓他死了,而且還是死的如此徹底。
“我狠?我的嵬名道,比起你做過的康之事,我這樣做又算什麼呢,既然你是愛我的,那就替我扛下所有的罪不好麼?”
拓跋繼琴輕輕地說著,雙手還用力捧著嵬名道的臉,不讓他輕易離開。
“不,琴兒,如果你愛我,就放過我吧,我求求你,我再也受不了這種折磨了,你殺了我吧!”
此時的嵬名道已經沒有了半點信心。
在這個女人面前,他所有的防線頃刻間變得蕩然無存了。
他像個小孩子一樣哭了起來,還不斷的對拓跋繼琴磕起了頭。
“我愛你?我愛你就是把我當妓女一樣送給仁欽崗嗎?”
“不,嵬名道,你現在不能死,不死在李行周身前,你又怎麼替我扛下所有的罪呢?”
“琴兒,你不要在折磨我了,李行周不是那麼好騙的!”
“是的,他是不好騙,不過如果加上嵬名阿虎呢,這可是你最忠實的僕人,他一定會相信的。等你走了,我也可以安心了,嵬名道,你知道你讓我的心變得死去麼?”
拓跋繼琴和嵬名阿虎一起離開了茅草屋。
而嵬名道卻瘋了,他拼命的狂奔著,還不斷的啷啷著。
“魔鬼,魔鬼!”
......
當李行周見到嵬名道的時候,嵬名道依舊在大叫著,嘴角還不斷的流著血。
這時李行周對著身旁一人說道,“王博,是他麼?”
一個身著囚服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不錯這個人就是當年葫蘆谷擒獲的王博。
為了調查幽閣,李行週一直沒有殺他。
直到今天才派上用場。
王博觀察了一會兒,才畏畏縮縮的說道。
“大將軍,此人正是堂主,雖然每次見他的時候他的聲音都做了偽裝,可是就這身形和聲音,小的便可以確認他就是堂主。”
“好了,帶他下去吧!”
李行周很失望,以為可以更加深入的瞭解幽閣了,可是結果嵬名道卻瘋了。
而且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樣子,不光身中劇毒,恐怕還受到了不小的打擊和驚嚇。
......
拓拔赤辭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拓拔繼棒,老眼也流著渾濁的淚水。
“繼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