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燈籠還在……
它彷彿在這裡放了很久一樣,人總是有錯覺。
嵬名道見狀有些尷尬地說道。
“起先實在出人意料,那些刺客是衝我來的,和你沒什麼關係……”
藉口、解釋,如此蒼白。
拓拔赤辭摸了摸腦袋上的小辮子,又說。
“這會兒我也有些後悔,刀箭無眼,要是誤傷了你,那可真是......”
拓跋繼琴漸漸緩過神來,露出一個笑容道。
“沒關係,現在不是沒事嗎?”
“這樣就好,早些休息吧。”
嵬名道見拓跋繼琴仍然緊緊抱著一件大衣,又說道。
“還抱著那東西作甚?”
拓跋繼琴心道。
要是被他看見我一胸的血跡,會不會被猜出和李行周擁抱過?
屋子裡並未進來刺客,血除了在李行周身上染上,還能是怎麼回事?
嵬名道相貌俊朗,身高六尺,面容俊美,面板有些白靜。
臉上還帶著一絲痴迷的笑容。
相信沒有一個女孩子會拒絕一個這樣的男人。
因為這個男人真的很帥,而且也很有修養。
但是此時,拓跋繼琴的眼睛露出一絲疲憊和憂傷。
強迫自己撒嬌道。
“嵬名你先回避一下,我換衣服。”
嵬名道笑道。
“我們都這麼熟悉了,還回避什麼?”
兩人都是用党項語說話,因為這裡沒有外人。
拓跋繼琴紅著臉作尷尬狀。
“方才受了驚嚇,不願讓嵬名看到我不好的地方……你就出去一下嘛。”
嵬名道一尋思。
輕輕的笑道。“膽子也太小吧,不會弄髒了褲子吧?”
拓跋繼琴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掛著微笑輕輕推著嵬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