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楚卿苦笑著搖搖頭。
有時候事情就是如此無奈。
薛楚卿點了點頭,張口問道,
“那營裡的党項人怎麼應對,現在很多黨項人對我們意見非常大。”
“三將軍,我還是支援你的命令的,稍有異動,殺無赦。”
“這個時候,顧不了那麼多了,就算党項人真的反了又如何。”
“我相信党項人不會那麼傻的!”
薛楚卿直接站了起來,眼神說不出的森冷。
對於党項人,他覺得沒有什麼仁慈可講的,這個時候只需要鎮住党項人就行了。
李行周敢將石阻山大營裡的党項人屠個一乾二淨。
他薛楚卿就敢將隴西大營裡的五千多黨項八氏子弟殺掉,只要隴西能夠守下來,薛楚卿不介意殺更多的人。
宇文寶嘆了口氣,也許這就是薛訥讓薛楚卿回來守城的緣故吧。
也只有他才能下得了如此狠心,換做其他人還真不一定做得出來。
......
“嵬名先生,你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從屬下處得到吐蕃人大敗的訊息。
嵬名道呆住了。
良久之後,才緩緩的說道。
“嗯?吩咐倒沒有,你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了,有事情我會通知你的!”
嵬名道搖了搖頭慘笑著說道。
党項大寨裡的夜依舊是安靜的。
此時明月當空,曠野一片祥和之氣。
拓跋繼琴坐在一塊石頭上,靜靜的望著天上的月亮。
美麗的容顏上依舊是那麼的清冷,就像這夜月一樣孤寂冷傲。
拓跋繼琴收手慢慢伸了出來,手心向上好像是要接住什麼似的,
“月色如此明亮,可是卻永遠也抓不住,呵呵,拓跋繼琴啊,拓跋繼琴,可又真的能夠得到月亮麼!”
夜月無聲,只有拓跋繼琴醉人的聲音在悠悠迴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