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薛訥等人一臉的難色,拓跋繼琴心裡輕輕的笑了。
面對這種花,連党項人也是愁眉不展,貌似自己等人也不知道這種花是啥啊。
按照拓跋繼琴的說法,他們豈不是也成了無知之人了?
就在薛訥打算放棄的時候,李行周站了出來。
“大元帥,末將可能略知一二,不如讓末將試試如何,如果末將說的不對,再由大元帥解釋也不遲啊!”
薛訥一聽李行周這話,心裡也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李行周是不是真的知道,但事情總有點轉機了啊。
薛訥也擔憂李行週會出醜,但是表面上還是很鎮定的說道。
“無妨,你這種小校尉說錯了,也沒什麼丟人的,既然你願意,就先試試吧!”
李行周美滋滋的行了一禮,這薛訥果然聰明,倆人這是在唱雙簧呢。
李行周故意把職位說底,就是避免到時出醜。
拓跋繼琴看著嬉皮笑臉的李行周,心裡一陣不爽,嘴裡還小聲嘀咕道。
“油嘴滑舌之人,諒也沒什麼大見識!”
“拓拔姑娘,不知可否容小將聞聞這花?”
李行周走到拓跋繼琴面前,面對著這個冷豔的美人,李行週一點都沒慌張。
“當然可以,不過可否讓琴兒知道你的高姓大名?”
拓跋繼琴那猶如彎月的秀眉,輕輕蹙了蹙,他要聞聞這花,難道他真的知曉什麼?
“拓拔姑娘,我看還是算了,小將官卑職小,微末之名不說也罷了,反正說了你也記不住!”
李行周說這話,可是有點調戲的成分在了,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就是說我一個破校尉。
跟你一個拓跋氏公主根本就沒盼頭嘛。
所以還是不要說名字的好,也留點神秘感。
拓跋繼琴輕輕咬了咬嘴唇,好一個鄰牙俐齒的小校尉。
“既然如此,那就請將軍識花吧!”
李行周笑了笑對拓跋繼琴抱了抱拳。
也不管拓跋繼琴是什麼反應,蹲到拓跋繼琴腳旁把臉湊到了花朵上。鼻尖吸了吸了吸。
李行周便吐了口氣,猜的果然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