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無依無靠的逃荒而來的孤兒。
酒樓給他們活計幹,有高工錢拿,還能學手藝,又有典身契約束縛,只要酒樓對他們好一點,他們便不太會生出別的想法。
這樣也更利於保護炒菜和燒酒的技術。
當然,一開始李行周和孫秉文是不會讓他們接觸炒菜和蒸餾酒的,他們主要是在廚房幫忙做洗菜、擇菜、燒火和酒坊初期釀造酒時投糧食、出酒糟等閒雜工作。
這樣也是為了最大限度的對炒菜和燒酒的技藝保密。
……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
李行周將酒樓的生意交給了柿子和大熊。
又開始和衛寒霜過上了沒羞沒臊的日子。
李行週會做的菜基本已經教給柿子了。
不過最近陸續又有許多時令蔬菜上市,李行周和柿子又新研究了不少時鮮菜式。
至於燒酒方面相對簡單,說穿了無非就是蒸餾而已,只是在大唐以前沒人想到這個辦法而已。
“玉液燒”和“二鍋頭”度數高、口感烈,更加適合粗豪的漢子們。
大唐文人雅士講究平和沖淡,喝酒也講究一個翩翩風度,這高度燒酒顯然不適合他們喝。
試想一下,一個翩翩文士,幾杯燒酒下去,臉紅脖子粗的,哪還有什麼風度可言。
考慮到這一點,李行周特意麵向文人雅士人群,製作出一種低度的燒酒,就是那次跟孫秉文提過的“玉液清”。
這“玉液清”大概有二十度左右,比大唐的發酵酒度數高不太多,跟後世的日本清酒度數差不多。
當然“玉液清”這個名字,李行周主要是想說明它跟瓊漿玉液一樣清澈,跟日本清酒沒有任何關係。
而且二者製作方法也不同,日本清酒主要是發酵酒。
“玉液清”則是蒸餾酒,是用高度燒酒加上一定量蒸餾水勾兌後,再上蒸鍋蒸餾一遍而得。
這幾日,李行周依舊是上午在酒樓裡指點一番、
在酒樓吃過晌午飯後,便早早回到了家中。
雖然,他和衛寒霜還沒有大婚。
但是,兩人的小日子過的有滋有味。
李行周向路旁望去,卻是公人們押著幾個人犯。
人犯中有兩個囚犯身上鎖了大枷。
那枷長有六尺,寬有四尺,厚達五寸,沉有百斤,戴了這枷不要說走路。
縱然是架在車上,折騰久了也必死無疑。
旁邊還有幾個人。
只戴了輕枷,可是身上穿的卻是死囚的衣服,頸後還插了“斬”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