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這個事情處理不好,我們是要倒大黴的,咱們得從長計議啊。”
“這天下大勢,我想大家都還是很清楚的,前段時間,長安城裡傳來訊息,最近不是修那個什麼《氏族志》嗎?咱們的那位陛下竟硬生生的將崔氏從第一拿到第三。”
“聽說郡裡的那位老祖宗都氣病了。”
“現在又冒出個請看今日之東武城,竟是誰家之天下。”
“唉,這要是處理不好,咱們都要完蛋了。”
眾人紛紛點頭,便把目光投向二把手縣丞崔幼銘,他也是崔家旁支。
東武縣城作為清河崔氏的大本營之一,像這種實權官吏自然是由崔家那位老祖宗安排的。
崔幼黎執掌東武縣城,崔幼銘來協助他,對,是協助。
他們之間不存在什麼競爭,不存在什麼上下級,只是做好自己份內的事便罷了。
他們所作的一切,自然會有人報告給崔家的那位老祖宗。
然後由老祖宗來判斷他們的能力,來安排他們的仕途發展。
在很多情況下,崔幼黎和崔幼銘還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
類似的情況還存在於隴西李、趙郡李、博陵崔、范陽盧、滎陽鄭、太原王等。
崔幼銘微微矜持道。
“堂尊大人,依屬下看來,此時就是將那肇事者擒來也於事無補了。”
崔幼黎兩眼微眯道。
“何出此言?”
崔幼銘清了清嗓子,張口就將
“小人本住在漳水北村的小路邊。
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樂無邊。
誰知那斧頭幫,他蠻橫不留情面。
勾結官府目無天。
佔我大屋奪我田。”
給一字不差的背誦了下來。
崔幼銘本身能力就不錯,再加上這篇說唱確實是琅琅上口。
然後分析道。
“那個張貼繳文的人不過是為了擴大聲勢,激起民憤,前面的那什麼欺男霸女殺人奪田的這些事,純碎胡說八道,那斧頭幫是什麼德行咱們能不知道嗎?那純碎是老祖宗養的一條狗,你借他宋大有是個膽子,他都不敢幹這種事。”
“拋開這些,這個繳文就透露出一個意思,那就是放了那個什麼熊延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