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發洩一樣,松贊干布席間一杯酒接著一杯酒的喝,王玄策疑惑的看向祿東贊,那意思就好像在說:
“您老給下的什麼藥?這麼猛?”
祿東贊則笑眯眯的捋著鬍子,什麼也不說,只是在松贊干布端起第十五杯酒的時候,手一滑。
酒杯掉在桌子上,松贊干布整個人也趴在了桌子上,王玄策推了推後發現松贊干布已經不省人事了。
這才說道
“大相,您這是什麼藥?”
祿東贊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我沒下藥。”
這次輪到王玄策驚訝了,疑惑的問道
“那他……”
祿東贊笑著說道
“我只是將自己的行蹤告訴了其他大臣,他們自然會告知贊普。
而已贊普的智慧,也一定會想到我為什麼來你這裡。
所以贊普是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他不想面對邏些城不保的事實,或者說贊普不知道怎麼面對我。
所以他選擇什麼也不知道的離開……”
聽到祿東讚的話,王玄策徹底沉默下來。
好一會兒才說道
“或許,松贊干布是怕再也見不到您吧……他想將關於您的最後的回憶,停留在最美好的時候。”
祿東贊聽後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