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見李綱已經點出來了,也不再藏著,拱拱手笑著說道
“李老大人說的是。”
羊舌肸這個人李二還是知道的,再聽李綱的解釋,笑著說道
“看來玄齡對遺直這孩子,期望頗高啊。
還別說這孩子還真挺合適。”
然後轉頭對看向李恪
“說說魏叔玉。”
李恪嘿嘿一笑
“叔玉兄有個剛正不阿,不畏強權的父親,品行自然不會差。
更何況以後是咱妹婿啊。”
當說到不畏強權的時候,李二斜眼看了一眼魏徵。
而魏徵這個時候閉著眼睛,搖頭晃腦,跟嗑了一樣,好像絲毫沒聽見李恪在說什麼。
這一幕讓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都說魏徵頭鐵,但真頭鐵能活這麼久?
李二從魏徵身上收回目光,思考了片刻,這才點點頭
“可以,端五後上道摺子,到時候議一議。”
李恪拱了拱手
“喏。”
李二接著又說道
“現在我們說一下這下注的事情,朕已經讓賽馬比賽暫停了。”
聽李二這麼說,李恪就知道李二是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的。
於是說道
“爹,不如讓人將規則在人群中說一下吧,但是百姓們投注的金額不得超過六文。
官員投注不得超過一百文。”
眾人聽到李恪提出的這個限制,並沒有第一時間答應下來。
而第一個反對的便是戶部尚書戴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