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只當他默許了,昂起尖尖的小臉,懇求的道:“我答應去賞花大會,王爺可不可以答應把雲禾撥給我使喚?”
“雲禾?”
傅九宸顯然不知道此人。
花想容點了點頭,“對,雲禾,求王爺你把雲禾撥給妾身吧。”
“攝政王,一個丫鬟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你就準了王妃的請求吧。”傅寧淵繼續幫腔。
傅九宸神情冷漠,抿唇,蹙眉,終於擱下了手中得狼毫筆,像是寫完了一般。
把剛寫好的那張宣紙折了起來,放進了信封,並用封蠟封了起來。
做完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後,才不鹹不淡得對著傅寧淵說道:“皇上如果有空,就趕緊回去看看柳州的奏摺去吧,順便考慮一下派誰去柳州合適,不用留在這裡幫本王處理家事了。”
說完,還把剛才那封封好的信,塞進了傅寧淵得手中,“順便幫本王把這封信帶給秦河書院的錢學士。”
“我不順道。”傅寧淵沒好氣的把那封信塞回到了傅九宸的手中。
傅九宸一個眼神,他就又立刻從他的手裡把那封信給拿了了回去,小聲嗶嗶道:“其實,也可以順道的。”
花想容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傅九宸,不止她害怕他,就連皇上都害怕他。
慫包,皇上不是天底下最大的人嗎?怎麼會害怕一個王爺?
最後,傅寧淵丟給花想容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就退出了傅九宸的書房。
現在書房內就只剩下花想容還傅九宸兩個人了。
靜,死一般的寂靜,靜的好像能聽到池塘裡魚在遊的聲音了。。
花想容舔了舔自己的粉嫩的唇,一雙烏黑水潤的大眼睛東看看,西看看,不知道看哪裡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