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海下意識驚撥出聲，眼中滿是絕望與後悔。
可惜來不及了。
紅頭令籤化作兩縷微不可查的氣息，沒入李無道二人體內。
兩人雙手揮舞，再次給秦觀海十下大板。
打完以後，秦觀海已經有種控制不住肉身的感覺，口水不斷從嘴角滴落。
“你可知道，我為何拿你於此？”
方塵再問。
秦觀海想到了陳恩雪，心中充滿驚疑。
沒理由啊，陳恩雪只是陳氏出身，背景很普通。
在玄暉學府也沒待多少年，雖然上次於五天戰場取得不錯的成績，是慈悲山弟子。
可是……
她連核心弟子都不是，更不是七陽學子，更不是天尊繼位者。
如何會有這等強者關注？
念及此處，秦觀海咬咬牙，低聲道：
“前輩，是不是因為我曾經濫殺過一些人族聖者，如果是，在下願意賠償他們，接受青冥至高聯盟的懲處。”
又一枚紅頭令籤落在秦觀海面前。
李無道二人看明白了，方塵只是在拖延時間。
這期間內景地已經遁出極遠的距離。
“前輩等等！”
秦觀海一看見紅頭令籤，只感覺陣陣鑽心的疼痛湧上心頭。
李無道他們二話不說，抬手就打。
一下，兩下，三下……
又是十下大板。
秦觀海只感覺自己每一刻都在煎熬，這種痛苦他快承受不了了。
還不如就此死去！
這簡直比死還要難受一萬倍，十萬倍！
“你知道你為何在此？”
“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