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再三警告了姜父,不要以為自己不說,他們就沒有證據,這會他們手上掌握的證據足夠定姜父的罪,可姜父全程就是不開口,一句話都不說,隨便這些警官怎麼說,他就是不聽,只把自己當成一個耳聾眼瞎嘴啞的人。
審訊無果,姜父被帶回了看守所,姜父所住的監獄是一個逼仄到極致的四方小屋子,四面密閉,屋子裡有一個蹲坑,有一個水池,像是大通鋪一樣的床上放著一床被子,姜父環顧著這裡漠然的掃過那些打量他的獄友,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一句話都沒有說。
監獄裡的氣味難聞,各種各樣的味道夾雜在一起的那種氣味可以說十分的讓人難以適應,只是現在這個牢房裡的每一個人都在看著姜父,想知道這位新獄友的來歷。
新人“進宮”那都是有規矩的,這世界在哪兒都有個高低之分,更不用說是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
等獄警一走,這個牢房裡的地頭蛇就已經出現在了姜父的面前,紋了一手臂紋身的男人伸手毫不客氣的在姜父臉上打了兩個巴掌,打完了一旁的人都在哈哈大笑。
“老頭,你都這年紀了,看你這樣子是怎麼進來的?新人來這兒不管你多大的年紀在外面有多麼威風那都是先睡那地方,再給我回來!”
花臂男人指著那個蹲坑,把姜父的洗漱盆踢到一邊,囂張的對著姜父說道“好好去把那裡頭打掃乾淨,要是有一點點臭味,我讓你把那裡頭的舔乾淨!”
花臂男人看姜父從進來之後一聲不吭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只認為姜父特別好欺負,這會一群人鬨鬧著在那兒取笑著他,這些人你上來一個,我上來一個的對著姜父動手動腳,把他逼到蹲坑那裡,有意想要刁難他,想讓他去喝那裡頭的髒水,也就在所有人笑個不停的時候,悶聲不響的姜父拽著那些人塞進他手裡那個讓他來刷蹲坑的牙刷,發了狠抓住一個人就把那牙刷柄往那人的肚子裡捅……
被姜父捅了的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剛剛在那兒欺負羞辱他的那個花臂男人,這會七八個人欺負他一個,混亂之中姜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抓住的是哪一個人,捅了一下之後拔出了帶血的牙刷柄還覺得不夠就又是一下,陌生人的鮮血順著這牙刷柄一點點滴落在地上,現如今的姜父就是一個發了瘋的野獸,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可言。
花臂男人怎麼也沒想到一個看上去文文弱弱的老頭子竟然能夠對自己下那麼狠的手,手捂著那個被牙刷柄扎穿了肚子的傷口,看著傷口裡蔓延出的鮮血把這囚服染紅的樣子,只在那兒急的大聲哀嚎。
監獄的牢房裡一下子炸開了鍋,所有人在那兒撕拉著姜父,可發了狠的姜父一改他剛才進來時的那副樣子,誰敢扯他,無論是打還是拿著手裡能夠拿的東西來扎,他都不惜一切代價,要把那些攔著他的人一一解決,現在的他兇狠的讓人害怕。
牢房裡發生了這種事情,獄警帶著電棍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因為姜父在此刻失去理智的行為,獄警不得不對其採用措施,一棍子把他電趴下之後,用手銬把他拷了起來。
電流擊中身體的那一刻,姜父的手腳發軟整個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有那麼一瞬間整個人都是麻木的,獄警將他進行了單獨隔離,而受傷的那個獄友則是以最快的時間送往醫務室進行傷口處理。
認罪態度惡劣,在獄中惡性傷人,姜父的這些行徑可以說在之後的定罪量刑上給自己帶來了最嚴重的影響,這會讓他從三到五年不等的刑期上直接變為五到十年。
死不悔改在獄中還在鬧事行兇,不管傷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姜父的罪責難逃!
事情從獄中傳出來的時候,寧薇薇無疑是最高興的,她被姜父綁著放血成了她的一個陰影,這一段日子以來她只要閉上眼睛就會做噩夢,夢見自己還在被綁著放血,不止如此,連昭昭都要進行心理輔導,要不然這對昭昭形成一個一輩子的心理陰影,對他的成長有害。
至於最受傷害的那一個肯定是薑母,薑母拖著虛弱的身體打聽著律師的事情,想幫姜父做辯護,可一聽他在監獄裡還把人傷了躺在床上不能動彈,薑母只覺得自己像是快撐不住了。
從前有姜父在陪在自己的身邊,好歹她還覺得自己頭上還有人撐著,可現在……
在薑母整天愁雲慘霧的不止該當如何時,姜父卻是無所謂的關押在那個四處封閉的禁閉室中,連陽光都看不見,只有一個透氣孔,黑漆漆的,他在那裡吃喝拉撒每天忍受著這裡難聞的氣味,就像是一個失去了任何知覺的活死人……
 教育123文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