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下來。
李伯溫站起身來,朝我走了過來。
“慈悲?那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人為自己找的一個荒謬堂皇的理由罷了。”
我再次愣了一下。
李伯溫突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指著我罵道:“為師教你的只有八個字!”
“該殺的殺,該救的救!”
“明白了嗎?”
說完,李伯溫氣惱的甩袖上了二樓。
“好好跪在那裡反省。”
“什麼時候明白了。”
“什麼時候再上樓。”
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我才回過神來,好一會兒才苦笑了起來,他好像總是這麼不靠譜。
不過我也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的確是我想太多了。
該殺的殺。
該救的救。
這就足夠了!
只殺不救是錯,只救不殺,同樣也是錯。
想明白了,我也沒再跪在地上,直接朝著三樓走去。
路過二層的時候,李伯溫的聲音再次傳來。
“這麼快就反省好了?”
我笑了笑說:“我還沒那麼笨。”
“我看你是挺傻的。”李伯溫聲音帶著幾分嫌棄。
我不由得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道:“下次要說什麼,直說就行了,沒必要那麼囉嗦。”
“你正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