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生,我希望你現在馬上來特高課,我要見你。”南田杏子的語氣很嚴肅,而且並非是以往的商議,而是命令。
說完後不等郭銘說話,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剛剛放下電話,旁邊那臺並不通外線,只是通往密室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怎麼了?”南田杏子要見自己,同時密室也打來了電話,郭銘知道有大事發生了。
“同時擁有軍統中統以及與美軍也有聯絡的高階特工王利在香港被抓,說出了沈部長還活著的事情,南田杏子可能知道了當年香港的刺殺,本就是一場陰謀。”蘇青有些擔憂的對郭銘說道:“老師的意見,允許撤離。”
聽到蘇青的話,郭銘並未開口,整個人看上去很平靜,慢慢的結束通話了電話,下了床,向著洗手間走去。
小橋擔心郭銘,想要跟著去,卻被郭銘攔住了:“我沒事,我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郭銘在洗手間內很長時間,都沒有任何的動靜,只是時不時的能夠聽到一聲划動火柴的聲音。
就在小橋實在是等不急,準備破門而入的時候,郭銘自己開啟了洗手間的房門走了出來,此時郭銘已經洗漱完畢了,整個人看上去很平靜,沒有了絲毫的慌張。
“銘哥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好好在家,我先走了。”郭銘對小橋笑了笑,親暱的摸了摸小橋的臉頰,向著房間外走去。
郭銘越是這樣,小橋看在眼裡,越是心痛,但她卻知道此時她根本無法幫上什麼忙,只能是默默的祈禱。
郭銘走出郭家別墅的時候,付傑已經在那裡等著了,他也知道了香港刺殺的事情敗露了,眼中有些擔憂,但見到郭銘從容的樣子,並未多問,只是為郭銘開啟了車門。
上了車,並未說話,付傑便啟動了汽車,向著海軍俱樂部特高課而去。
來到海軍俱樂部的時候,泉陽名一帶著憲兵隊的人已經在門口等候了:“郭先生,南田課長說了,把你的槍交出來,而且只允許你一個人進去。”
見到這付傑有些擔心,上前擋在了郭銘的身前,被郭銘拉開了,在口袋中掏出了手槍,遞給了泉陽名一,“付傑,你去車上等著。”
“銘哥……”
“我沒事的。”郭銘深吸了一口氣,笑著轉身向海軍俱樂部內走去。
往日人來人往的海軍俱樂部,今日沒有一個人,卻四處站著日本憲兵隊的人,將整個海軍俱樂部都控制了起來,泉陽名一一直都跟在郭銘的身後,並未動手。
來到南田杏子的辦公室前,郭銘敲了敲門,在南田杏子嚴肅帶著少許憤怒的聲音中進入了辦公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