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歹徒面前,他簡直冷得像是一塊冰,讓人不寒而慄。
“你們那晚是怎麼進來的?”顧景山問。
綠衣服先答:“被敲暈了扔進來的呀。”
“那個女孩,對你們做了什麼?”顧景山問。
綠衣服和紅衣服面面相覷,那晚發生的事情太快了,也太玄了,他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可是,一提到小魚,這兩人就面露懼色,顯然十分害怕小魚。
“說!”顧景山已經不耐煩了。
綠衣服哭喪著臉道:“我們被她打暈了。”
“她是怎麼打你的?”顧景山又問。
“就、就一棍子敲暈了啊。”綠衣服可憐地道。
顧景山眼神明顯深邃了起來。
他們說的跟小魚說的不一樣。
紅衣服同樣哭喪著臉:“我承認,我們是在外面盯梢她,可是我們實際上沒有做過傷害她的事情,就縱了一次火,然後搶過另外一個女孩的錢包,在他們店裡扮過一次流氓。”
“你們一共有幾個人?”顧景山又問。
“十多個吧,我們兩個是盯小魚的,另外豹哥他們負責盯你,我也不知道他們有什麼行動,我們就是小嘍囉。”綠衣服道。
“豹哥是誰?”顧景山問。
“我們也不知道,有人叫他阿豹,我們叫他豹哥,我們都是聽他的,也不敢問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