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見張懷開離自己一米遠,她以為張懷開要騰出位置給司機坐,可司機回來後,並不敢坐這裡,而是緊挨著張懷開。
就一張小圓桌,小魚和顧景山坐一起,張懷開和兩個司機擠在一起,中間大半是空的,看著也是詭異。
飯後,顧景山帶小魚在路邊休息,他問小魚:“聽張懷開說,你在省城的時候制服了兩個歹徒?你是怎麼制服的?”
提到這一點,小魚有一點神氣。
顧景山不是擔心她嗎?不是以為她柔弱嗎?她哪裡柔弱了?
她便拍了拍胸脯,接著道:“害,那兩個小雜毛,不值一提,完全沒有一點戰鬥能力。”
然後,小魚就將經過完完整整地說了。
只是沒有說自己的特殊能力,這一點還是瞞著他好一點,免得他猜忌。
“你是說,你一個人打了兩個男人?你告訴我,當時對方是怎麼出手,你又是怎麼還手的?”顧景山竟然細問了起來。
小魚突然想起了春節看過的電視劇:《霍元甲》,像隨便地做了幾個動作:“那個綠衣服的這樣……然後我這樣……他再這樣……接著我這樣……”
小魚把自己描述得像是一個高手一般。
顧景山卻是越看越深沉。
他知道小魚在撒謊,小魚動作很是笨拙,對方更不可能會這些武術動作,否則就不會怕他了。
他又問:“我還聽懷開說,你昨天在來時的路上,還打了一個人,你也描述一下其中的經過。”
小魚仍是神氣地道:“我先是及時識破了他們的偽裝,然後我猜還有一個人在車上,我就假裝上車,再偷偷下車,然後找到那個人,把他引下車來,接著呢,我一拍磚拍過去,他就暈了,然後我去他車上,把他的車……弄壞了。”
“怎麼弄壞的?”顧景山問。
“就弄壞了啊。”小魚道:“這世界上有什麼東西是不可以弄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