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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許敬宗家的內亂 (3 / 3)

挺水靈的妹子,當什麼刺客嘛,回家生孩子吧。沒心情過問,匕首給錢順,沿交叉口南行。兩個狗腿對視,錢順轉身跟上,平郎放開刺客,任由她跌倒。

業餘的刺客,若所料不差,是關隴女人。我是大奸臣,害她家破人亡,只有關隴女人,才會貿然行刺。不過話說回來,找職業刺客嘛,這種送人頭的,實在興趣缺缺。

沿著高高坊牆,路過履順坊,來到思恭坊。進坊門找坊正,卻發現許彥伯,這小子很聰明,知道會找坊正。他頭前帶路,大概兩刻鐘,到坊西大宅門,許敬宗的洛陽宅。

確實是座豪宅,到處飛樓水榭,符合老許作風。曾聽媚娘說過,老許的長安宅,比這裡更豪華。飛樓七十間,讓平康坊妓者,飛樓騎馬而走,他在旁邊笑,玩的挺開心。

來到後院閣樓,房門高大氣派,許彥伯上前敲門,不冷不熱的稟告:“左千牛府大將軍,前來拜訪大父。孫兒自作主張,迎將軍到書閣,還請大父責罰。”

腳步聲頃刻響,房門吱呀開啟,老許笑逐顏開。皮球般的身軀,拉武康雙手:“今早喜鵲奏樂,便知貴客臨門,原來變之親臨。彥伯快上茶,吩咐門房僕人,以後變之來訪,不需要通報。”

彥伯轉身離開,武康呵呵笑:“冬天的喜鵲,不討人喜歡。它是中原留鳥,寒冷的冬天裡,不會遷徙南方。以屍體為食,揀殘羹冷炙,還捕捉麻雀,是以討人厭煩。”

許敬宗微楞,拉著他進屋,笑容不減道:“此刻臨近年關,變之難得登門,所以不開心的事,咱們改日再說。屋內溫著美酒,為聖人欽賜,你我把酒言歡。”

這個老狐狸,得知我的目的,馬上拿話堵我。王八吃秤砣,鐵了心收拾逆子,勸諫恐怕很難。分賓主落座,心思電轉間,嘴角扯詭笑:“武康此次前來,是請伯父幫忙,借我黃金百兩。”

許敬宗又楞,哈哈大笑道:“百兩黃金,千貫銅錢,叔父拿得出,自然借給你。不過老夫不解,以變之的俸祿,斷不會缺錢。就算手頭緊,也沒必要找我,皇后疼你入骨,要多少錢都給。”

武康撓頭,尷尬說道:“不瞞老許頭,我和新城公主,有過非凡交往。她女兒長孫秀,是我的私生女。明年三月份,下嫁韋正矩,找我要嫁妝千貫。不敢和夫人提,不敢找皇后要,只能四處舉債。”

老許捧腹大笑,笑的老淚縱橫。良久之後,陰陽怪氣:“變之說的對,如此風流債,只能瞞著夫人。不過新城公主,是故意刁難你。要求如此無理,天下除了變之,都會婉言謝絕。”

可不是咋的,調皮的小漱玉,就欺負老實人。每年的俸祿,被強扣五成,給她私房錢。滅百濟的賞賜,也被全部扣除,給她添箱錢。哪知還不滿足,還要銅錢千貫。

有不祥預感,這只是個開始,老鼠拉秤砣,大頭在後邊。不過無所謂,只要她開心,隨便折騰吧。哪怕負債累累,哪怕貪汙受賄,也要有求必應。

老許收斂笑,語氣嚴肅道:“變之是大將軍,戰場殺人無數,弄死長孫無忌,牽連無數人命。對待男人,心狠手辣,趕盡殺絕;對待婦人,心懷憐憫,優柔寡斷。此乃致命軟肋,真的很不好。”

武康不反駁,尷尬的撓頭。老許手拈長髯,言辭鑿鑿道:“外面強硬,家中軟弱,順從婦人。說不好聽的,若戰死沙場,你全部家當,歸夫人掌握,子嗣會遭罪。”

老許閃出陰寒,聲音陡然變冷:“變之你記住,無論男人女人,都要心狠手辣。特別對待婦人,不能寵溺過甚,否則必遭其害。想必你知道,老夫的糟心事,賤人和逆子,統統都該死。”

終於言歸正傳,武康呵呵調笑:“我說老許頭,咱倆不外氣,我有啥說啥。你今年六十八,那方面不行了。虞氏如狼似虎,慾望不得滿足,紅杏出牆很正常。所以你的處理,是否太過偏激?”

許敬宗冷哼:“你小子懂個屁,不滿足就出牆,還要《女則》做什麼?咱爺倆不外氣,你老實告訴我。如果這件事,發生你身上,你怎麼處理?”

還真不好回答,武康冥思苦想,良久淡淡說道:“若設身處地,我會裝聾作啞,打發出軌小妾。畢竟親生子嗣,最多旁敲側擊,或者狠狠訓斥。應該不至於,流放嶺南,自生自滅。”

許敬宗搖頭:“變之賢侄,給你講個故事。我在孩童時,村裡有老者,村民稱其‘善者’。隔壁家趙三郎,經常被人欺負,有次被打耳光,去找善者哭訴。”

說到這裡,滿臉不屑:“善者告訴他,別人打左臉,你不要還手,伸出右臉,讓他繼續打。那人心神憐憫,不會再欺負你。我當時在場,到善者面前,揮手扇他左臉。變之猜猜看,善者怎麼做?”

武康啞然失笑,老許冷笑更甚:“善者沒伸右臉,而是伸出手掌,打我六記耳光。擰著我耳朵,找父親告狀,哭訴痛心疾首。父親暴跳如雷,把我吊在樹上,用柳條死命抽。”

貌似很有道理,武康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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